说着木头就去忙活去了。
东方白一转头,却是瞧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酒肆里。
陈炁的目光与之相对,东方白也在恍惚间记了起来。
“道长?”
陈炁和煦一笑,说道:“好久不见。”
东方白坐了过去,说道:“道长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炁说道:“有半年多了,怎么冬日里还在行路?”
东方白叹了一声,说道:“这批货赶的急,没有办法,送过去今年大概得留在上京了,回不去家了。”
“你们辛苦。”
“挣钱嘛。”
东方白笑了笑,掩盖那份苦涩。
陈炁又想起了把头的事情,便问了一句:“曹把头如今怎样了?”
东方白听后面色微变,其中意味可想而知。
陈炁好像也明白了过来,有些不解道:“这几年我虽不在酒肆,但也留的有药酒在这,木头也说你每年都会来拿,那为何……”
东方白抿了抿唇,轻叹了一声。
“是老把头自己想不开。”
陈炁顿了顿,问道:“这又从何说起?”
东方白抬起头来,解释道:“人老了总归会想的很多……”
“道长的药酒,的确让老把头的伤势好了许多,一年比一年好,但也正是因为这早年积压的伤势,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闲着的。”
“且不说下地了,一些闲活儿,做起来也有些麻烦。”
陈炁说道:“养病是这样的。”
东方白抿了抿唇,说道:“其实一开始我也有些想不明白,是后来我成了家之后,才想清楚这里面的道理。”
“昂?”陈炁仍旧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