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毕竟，这样让我很开心，我开心了，又为何要去管她是如何。司祁，你也不能拿我怎样，你自己是知道的。”

“你又怎么知道，我有一天不能让你付出代价？”

“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说吧。”

“至少现在，你阻止不了一切的发生。”

“你什么意思？天道，你说清楚。”

“什么意思？”天道的声音仍然平淡，像是有点恶趣味一样的，他的声音隐约听起来有些期盼。

“天生灵体，本该如此，死路一条，无路可退。”

“我替她，不是很久以前，你就同意了吗？”

“因为，我在逗你啊。”

“神灵不该在如今的尘世，你马上就会重新陷入沉睡，而你心心念念的徒弟，她的未来，你也是可以猜到的。”

“司祁，如今，你明白了吗，就算重新来一次，她的结局，仍然是这样的。你不可能改变的了，命运，是从一开始就被注定的，就算中间经历了一些不同的事情，到最后，还是会如此，你改变不了。”

司祁眼睛微微泛红，眉心印记若隐若现。

“司祁，你现在太激动了，还是好好睡一觉吧。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回归平淡，你会明白，就算你是界外神兽，不受我的控制，你也会明白，在我掌管的天下，你仍然摆脱不了我。”

司祁再不甘心，最后也只是慢慢的倒了下来。

穿着他最喜欢的红衣，沾上了地上灰尘。

天道虽然如此说，但是现在的他真的不是好受的。

身为界外神兽，司祁不受他的控制，又因为体质特殊，还是凤凰神体，被神主教养着长大，哪里都极厉害，他之所以可以在这里设下结界不让对方打破，也只是因为这是属于他控制下的天下，他对这里，有着优先的权力，再加上自身的实力，才能让对方无法离开。

就算他的声音平淡的不像话，实际上，他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如果不是刚刚从沉睡中醒来的司祁实力没有恢复，在司祁的震怒之下，他不一定能撑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