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担心裴韵书添乱,而是担心因为自己影响她们姐妹的关系。
虽然赵守时知道由自己出面可能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但他是男人,是他做的恶就得自己承担,这一点自无二话。
那现在裴韵书抢先摊牌的意思就很明确了,她是担心赵守时出面而导致更坏的结果。
她跟裴幼清毕竟是一奶同胞的双胞胎,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最多翻脸不说话,反正不能姐妹互殴,争一个你死我活。
而事实也正如裴韵书所料,姐妹俩昨天晚上拼了一顿酒,只是酩酊大醉一场。
不仅没有激烈的肢体冲突,甚至连语言冲突都没有,就近乎完美的把这件事情给解决。
这也是裴幼清对赵守时的态度虽然不善,却也算不上过尖锐的态度。
但凡裴韵书与裴幼清没有谈妥,赵守时都应该躺在地上等救护车。
要是赵守时单独出面,不把一条人命填进去,这事估计没完。
低下头的裴韵书捂着嘴:“你别怪我善做主张就好。”
“我又怎么不知道你是为了我考虑呢。”赵守时看了眼隔壁房间,叹声道:“怪不得不让我进屋呢,怪不得让我把酒喝光呢。我滴个乖乖,不直接弄死我都是给我面子好伐。”
话音落地,赵守时不由的愣住,是啊,就算弄死自己略显夸张,但也不应该这么轻描淡写吧?
至于所谓的不让进屋,还有什么不把酒喝光不罢休,算哪门子惩罚啊。
出现这种情况就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自己在裴幼清心中根本不重要,可有可无的状态,自然不值得她上火。
别说多一个裴韵书,就算再多个十个八个也无所谓。
但赵守时清晰的知道绝对不是这一种,他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那就只剩最后一点了,那就是裴韵书把裴幼清说服了,起码两人达成了统一默契。
但这也很神奇的好吗。
要真这么简单,赵守时还用这么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