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飞点头说道:“嗯,马上走,这次行动又损失了三个人,至今生死不知,这里面有一个人是知道这个地点的,我们必须马上撤离,大家一起走太显眼了,你带着电信处的人先走,电台一定要看好,我随后就到!”
章程华随即也是立即点头领命,接着便带着几个人员快步离去。
陈鸿飞和莫应平也出了门,把院门锁死,然后带着几名警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陈鸿飞边走边低声问道:“行动队转移的地点安排的怎么样?”
莫应平点头说道:“已经安排好了,这几处落脚点是我之前早就准备好的,安全上没有问题,不过我手里备用的安全屋没有了,我会尽快再寻找一些备用,我安置完,就去各处转一转,有合适的,先租下来再说!”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陈鸿飞,犹豫了一下,再次说道:“站长,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样高强度的特工战,我们不可能一点纰漏都不出,再这样打下去,早晚要出事的,再说损失也太大了,新来的人员又不得力,几乎次次出手都有损失,我们…我们能不能休整一下?”
如今的情报站处境艰难,所有人员都是从上到下都紧绷着神经,睡觉都是睁一只眼,不断损失的人员,也让整个情报站士气低落,已经开始有厌战的情绪。
陈鸿飞对此当然是心知肚明,手下人确实是不堪再战了,可是他又何尝愿意如此,他苦笑一声,开口说道:“这段时间,王仁锵那个出生,在大肆的破坏我们军统的各个分站,所以现在局座下了死命令,资金和人员都是无限制的支持,总之一句话,就是拿命去拼,也要和伪政府死拼到底!不计伤亡,不计代价!”
随后,他又看了看莫应平,这才接着说道:“让兄弟们在坚持一下,我下来也会跟局座打报告,毕竟在这样下去,确实不行。”
陈鸿飞自然是知道戴立想法的,一方面是目前上海站前任站长王仁锵在不断的破坏着军统的各个分站,局座也是恨不得把此人干刀万剐。
可是王仁锵对军统太熟了,所以军统上下根本找不到他的踪迹,因此局座才会让自己等人这样做,以此来进行报复。
除此之外,目前伪政府在上海建立,军力难及,就只能用特工手段来打击,所以局座需要在上海作出一些动作来,向委座表明军统局的努力,这是政治棋,不得不采用这样极端的手段。
所以说,现在他们也是被架在了火上!
停不下来,不停的话,可能又………,
唉!
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