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营销中,口头上怎么说我并不清楚,也无法控制。”
“是无法控制?还是默许?”
秦海莲闻言,顿时僵在那里,半天才回答:“海洋,我没打过你的旗号,至于他们……”
“你以前知不知道他们曾经用怡商资本做过幌子?”
秦海莲低下头说道:“我有所耳闻,但只是耳闻。”
周海洋不再追问了,他转向黄权明说道:“你讲的那些我都明白,也相信普遍现象确实如此。
链通出事后,我在网上四处寻找保币投资人聚集的贴吧、群之类,一个个帖子、一条条留言地看。
今天上午还专门跑到链通公司门口,混进那帮人里,就是想了解他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因为什么参与。
我之所以说你讲的是普遍现象但不是全部,是由于碰到了一个情况,一个我之前从未预料过的情况。”
接着,周海洋把那个女人的经历讲完后,继续说道:“权明,从今往后,我每次到怡商大厦,都会觉得大堂里、停车场或餐厅,有双眼睛从背后盯着我。
他曾经是咱们的员工,虽然时间很短,但他是出于对我、对怡商资本的信任,才投的一百七十万。
如今钱没了,老婆天天埋怨他,房子买不成干脆连孩子也不打算生了。
你算算看,票子、房子、妻子、孩子,没的没、悬的悬,他今年大概整三十,而立之年,搞不好就剩个老妈了……”
黄权明嘀咕道:“那只是她的一面之词,谁知道她儿子决定投资时,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没必要编这套来骗我!”周海洋一下子火了。
“这个简单,”黄权明连忙转向秦海莲:“嫂子,从投资人资料库里查一下,想办法找到这个人,我个人给他一百七十万。
老大,咱花钱买个心安,这总可以了吧?”
周海洋摆了摆手:“当然不能用你的钱。刚才为什么说,要把我的个人资产与怡商资本的股东权益切割清楚?
就是不想因为我下一步的举措,而让你和老陶这些跟着我的兄弟蒙受损失。”
黄权明把嘴一撇:“老大,别瞧不起人啊,这点钱我说掏就掏,用不着请示老婆。”
“我指的不是这点钱,不是这一个人。”周海洋郑重地说道:“是所有人,是全部!”
“啊?!”在场的其他四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随即面面相觑,一脸写满了难以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