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苍耳:“等等,我花了钱,都给我待着,不然我不是亏了。”
管事【原来是个铁公鸡,抠门还学人家逛青楼。】
任苍耳当然心疼,之前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青楼,每日立个放荡公子的人设,也没什么。现在可是纯当冤大头,这些钱还不如给祝旋覆,让她多做些农具呢。
任苍耳越想越心疼。
管事一句话直接火上浇油。
“外面有位客人说全场消费她全包了,只是要您付账。”
“你说什么!”任苍耳跳起来,毛笔都没扔,抓着直接往外走,刚出门,突然停住,一身怒气消失不见,鬼鬼祟祟的往外看。
管事:“那位客人不在这里,在北面的包厢等您,我代您去。”
苍耳子掏出银票,“付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刚跑下楼,就看到木冬抱着宝剑挡在楼梯口。
大厅所有人都在悄悄看着这边。
窃窃细语:
{这一定就是丞相的侧夫吧,居然敢偷吃,不知死活,看样子回去少不了一顿打}
{女子打丈夫,过分了吧}
{你懂什么,关起门教训个不听话的侧夫,谁能知道。丞相武力值看着不低,手里还拿着皮鞭,等下有好戏看了。}
{嘿嘿,你说若是丞相休夫,我有能不能自荐枕席,我长的这么俊朗。}
{呸!}
任苍耳可怜兮兮的看着木冬:“旋覆她拿着鞭子来的?”
木冬:“丞相说给你面子,订了包厢。”
“不去行吗?”
“三少爷,您觉的是现在去和丞相道个歉方便,还是让大少爷和您好好‘谈谈’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