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濯说着,伸出胳膊揽住顾轻舟,豪气道:“走,咱们吃酒去。”
“不要拉拉扯扯,跟我来吧!”
顾轻舟甩脱班濯的搂揽,从怀中掏出一绽金子,扔给福大爷,道:“这绽金子就赔偿了。”
开门做生意,讲究是的和气生财。作为闻香院的财主,他自然知道顾轻舟与陈铮就在隔壁吃酒,连忙点头哈腰,把顾轻舟送出院门。
福家就如王小二过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把顾轻舟笑脸相送出门,丝毫不提陈铮。
“表哥,你现在学坏了!”
出了院子,又拐进另一座院子,听到屋里传出琴声,班濯齐眉弄眼,冲着顾轻舟怪叫一声。
“什么玩意!”
顾轻舟冷眼瞥了班濯一下,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这厮岁数越大,越没个正形。跟他走在一起,顾轻舟觉得丢份儿。
堂堂的武道宗师就是这么个德性,简直不成体统。
“你不在青云宗待着,跑到泾阳城干什么?”
泾阳城是陈铮的地盘,如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陈铮与青云宗不合。
幽州是青云宗的地盘,酀州是陈铮的地盘,二者相邻,水火不容。双方一旦向外扩张,必有一战。
班濯做为青云宗的弟子,于情于理,都该避避嫌。
“哼!”
班濯冷哼一声,满不在乎的说道:“青云宗都快成了贾致的一言堂了,我待在那里干什么。听说陈铮要与费无忌决战,我是特意赶来为他站台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顾轻舟彻底无语。
站台这个词是能随便用的吗?
“先别管什么象牙,表哥你怎么也来逛青楼,难道是开窍了?”班濯一脸好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