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看来他是打好主意了。
安安哭了一会儿,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咬牙切齿地将桌子上的饭菜大口大口地咽下,剩下没吃完的,通通倒了垃圾桶。
然后便洗了个澡,躺床上睡觉了。
好啊,不过了就不过了,大不了离了,她也跟云织梦一样找十个八个的小年轻,天天换不重样的。
刚刚还在说不怪他、理解他,要大度,要知礼,现在真到了这时候,她躺在床上又忍不住发狠地想。
想着想着,她就这么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回来了。
客厅有开门的声音,有人开灯,然后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安感觉到身侧的床塌下去了一部分,然后一只手臂从身后缠住了她,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这酒味淡得分辨不出他究竟喝了多少,大约是他知道她闻不惯,所以进门的第一时间便洗掉了大半。
“媳妇儿……”
他将身子贴着她,头埋在她的颈窝带着醉意唤她的名字。
纵然两个人的感情僵到如此地步,宁哲叫起这三个字来依然带着浓浓的情谊。
只是安安此时不想理他,只装睡,并不做回答。
偏偏宁哲倒借着酒劲不依不饶起来。
“媳妇儿,你倒是给我说个实话啊,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生孩子?”显然这个问题他觉得很痛苦。
“是不是我哪些地方做得不好,让你觉得我还不够格当爸爸,还是你不喜欢我啊?”
“如果,如果你和俞季民结婚了,你是不是就要和他生孩子了?”
安安:……
&;=&;&;&;她合着的眼皮不由自主地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