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懂了。
“螣蛇也是龙啊。鬼怕你难道就不怕蕴养了几百年龙气的旧宫么?”秦牧。
“可那些传说?”
“一个极权、封闭且颇多血腥事情的地方虽然不会有鬼,但却有很多压抑至极的人。”秦牧叹息道:“京华的祭坛就在那里。这个国家已经不需要皇气了。刚好用来祭祀。”
李白点头。
“你们都不等我说完!是贴着旧宫的一间私人会所。”燕岚。
“那你去找七步吧。没准他会愿意回来。”秦牧。
“其实那会所是我一个长辈开的。开了没几年他就去世了。老人去世之后,场子由他大儿子接手。几个月之后,他大儿子也走了。然后接手的是他的小儿子。结果,年还还没过,人就没了。”
听到这里,李白忍不住打断道:“你自家亲戚连着办白事。你作为荒神之主难道就没去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么?!”
“怎么可能没看?他大儿子死的时候我就去看了。一点问题都没有!等他小儿子也没了之后,我不仅自己看了,还喊了其他荒神,拜托了九局的人……结果,他们跟我的看法一样。”燕岚摊手。
“怎么死的?”李白。
“两个病死,一个意外。”
“意外的那个是什么情况?”
“他特么酒驾自己撞的桥墩子。人都撞扁了。我赶去现场的时候,他还是迷迷糊糊的。我也没问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燕岚无奈道:“现在会所的老板是那位长辈的女儿。干了几年,倒也没有什么情况。可最近突然开始闹鬼。”
“怎么闹的?”李白。
“包厢里总是多出来一两个小哥哥、小姐姐这样。”
“吓到客人了?”
“那倒是没有。”
“卧槽,那不是好事儿?”
“工作人员害怕啊!再说要是事情传到客人的耳朵里,谁还会去了?”
“别说废话了!到底怎么回事儿?”秦牧。
“我分不出来谁是鬼。”燕岚。
“嘛玩意?!”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