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吧。但他要担心使出雷霆手段之后,对方也使出怎么办?那样的话,且不说直接背离了他想保那个姑娘初衷,事情还一定会向着双方,甚至是几反复挑战人世间底线的方向发展。技术再好,也怕没完没了。那跟你在敌方泉水挂机的作死行为,又有什么区别呢?”秦牧。
“哈。还是能扯到我。还有,你刚才是在开车吧?”
“别扯淡了。你决定了?”秦牧。
“嗯。就是想着我这个时候应该是有点特权的。不嚣张跋扈一下,可惜了。”李白。
“就因为这个?”
“哈。我要是啥都不干,一些人会觉得我愚蠢、一些人会觉得我软弱,还有一些人会因为我啥都没干,满脑子琢磨‘我到底想干什么呢?’睡不好觉。”李白。
“呵,不是因为人家姑娘端庄典雅还漂亮?”秦牧。
“你把我当七步了?”
“他没有你这脑子。考虑的事情不会像你这么全面、周到。”秦牧笃定道:“如果是他的话:他大概率会先莽上去,然后在我给他擦屁股的时候,翘着脚骂我是脏比。”
“呵。”
挂断电话,李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雪夜中。
酒店的套房客厅的沙发上,只穿了浴袍的白雪正在做护肤。
她在艺术大学读大三。白雪是艺名。
不过叫什么并不重要。
因为上一个作品反响没达预期,所以这个名字八成还是要改的。
卧室里传出鼾声。
来自于一个年过花甲的男人。
老板?金主?男朋友?
是什么对于白雪来说同样不重要。
文艺作品中那些有钱有势老男人威逼利诱花季女大学生的桥段……
呵!
听着鼾声的白雪,甚至会在心中涌起一阵安乐与满足。
一枝梨花压海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