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肆身为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刚下飞机就赶过来。
“没给你带什么东西,不过我看你什么也不缺。”他目光扫过整个病房,口气客气而疏离。
事实上这五年来,除了公事上。他和战勋爵私下很少结交,能保持这样的客气已经算不错。
“不用。”
雷靳炎冷哼一声,“什么都不带挺好的,免得战元帅闻了花香嫌闷。”
话语一落,秦羽肆就敏锐地察觉到战勋爵避开了雷靳炎的目光。不过他神情如旧,并不容易被发觉。
“喝『药』。”此时梁雨晨从两人身后,大步走过去。狠狠地把『药』放在桌上,随后就毫不留情的走了。
明明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不过秦羽肆却在雷靳炎的眉宇间捕捉到了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腾腾热气的中『药』,秦羽肆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
梁雨晨在一分钟内,已经5次看向那碗『药』,这并不是一个正常反应。
这『药』怕是有玄机,秦羽肆都有警觉,更别说是战勋爵。
这又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梁雨晨跟战勋爵这些年地关系一直不对付,也不至于当面下『药』,秦羽肆抬眸看向战勋爵,
可是秦羽肆只来得及看到战勋爵端起中『药』眼睛都不眨一口喝完。
秦羽肆嘴角动了下,忽然扫到战勋爵的一抹余光。他又把话吞了回去,两人接下来又聊了些清洗催眠的效果。
这一途中,每当话题断了。雷靳炎就会迅速开口引导两人继续说下去,一直聊了整整一个小时。
在这一个小时中,秦羽肆不止一次听见战勋爵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还有空气中弥漫着蜜汁气味。
每当这个时候,雷靳炎就会恍若无意却非常夸张道:“怎么这么臭啊?我的大元帅?”
但是战勋爵脸『色』无意:“不碍事。”
秦羽肆心底不禁摇摇头,他很快明白过来,雷靳炎跟梁雨晨在故意整战勋爵。
秦羽肆再坐观了两分钟,很快就确认了形式,在雷靳炎显然跃跃欲试想要整战勋爵的时候,果断借故把雷靳炎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