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酒,跳蚤,你们说我若是从此不再过问秦国和大周的事情,算不算一个不错的选择?”
“夫君的选择从来都没有错过,而且就算是错了,我们姐妹也会永远支持夫君的。”
苦酒和跳蚤的话能暖透人心,望着两个也已步入中年,成为美妇人的妻子,白栋心中除了满足还是满足。
“我再想想吧,只怕就算我不想过问太多,二哥也不肯放过我呢。二哥春秋已高,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昨日还曾来信问我,说若有万一之时,我可能像辅佐他一般地去辅佐赢驷麽“
白栋微微叹道:“更何况人心多变,今日我是如此想法,焉知明天会不会改变?在三年之前,你我又怎会想到草儿会最终选择了西尔德?又有谁会想到西尔德这个小煞星竟然放弃一切,现在每日都陪伴草儿游走在东西各国,专一营援那些贫弱无依的老者妇孺和孩童?”
五年的时间足够让很多事情都发生改变,就连白栋也想不到曾经的‘学霸’无颛竟然会在做了几年越王后越发贪恋权势,甚至在越国搞清了血腥的‘大清洗’活动,也不曾想到西尔德这个杀神会因为草儿而放下屠刀,变成了联合国亲善大使般的‘慈善家’。
自己是不是也该放下一切,过一过骑马砍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日子?
可是大秦会允许自己这样做麽?嬴渠梁会允许这样做麽?
望着两位妻子和正在挥动小胳膊打得呼呼有声的小白节,白栋一时竟有些心理人民。
“君侯,咸阳来书!”
推门而入的老白迟打断了白栋的思路,手碰一卷帛书走了进来。
打开帛书瞧了一眼,白栋微微苦笑道:“二哥果然是不肯放过我,苦酒、跳蚤,为夫说不得又要远行一遭了。”
嬴渠梁的帛书上只有短短几个字‘诸事已毕、只欠西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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