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本以为牧之远是个肤浅的人,没想到这话会从牧之远口中出来。
是他在装,还是自己一直都不够了解他?
程于婧是个在精神上要求很高的人,她这种人注定做不到洒脱,也做不到随便上床。
她安慰自己,也安慰他,“你只是还没遇到更好的,或者你有感觉的,所以感觉很空虚。”
牧之远瞧着她,程于婧也瞧着对方,车厢里寂静极了,谁知下一秒男人打破这份寂静,腕突然一个用力,把程于婧用力的揽进怀里,程于婧想挣扎,可男人的力气非常大,勒的她几乎喘不过气。
牧之远感觉到挣扎,更加用力,箍住她的双臂不放,头迈入她的发丝,在嗅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时,内心才得到短暂的平静。
他闭着眼闷声:“别动”
气息在她耳边吹拂,仿佛具有安抚的作用,让本来挣扎不断的程于婧平静了许多。
她拧着眉不话,不过也确实没再挣扎。
牧之远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女人的耳垂,气息平稳,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相拥许久,牧之远才觉得内心祥和下来,这些天的暴躁和不安,迷惘和恐惧,才被治好。
他一直都明白为什么会产生这些情绪,也明白谁能治好他。
许久以后,他才:“我谁都不想找,你也不要去找别人,好不好?”
程于婧不说话,但不可否认,在牧之远抱她的这一刻,她内心也是安详的,就好像出了港的船,终于停泊到港湾。
不过程于婧很清楚,这是正常的情绪。
任何一个面临离婚的人,只要不是铁石心肠,都会产生不安的情绪,真正度过以后才会获得新生。
虽然两人已经分居,但分居和离婚截然不同,真正切断关系的那一刻,不管婚姻里谁对谁错,两个人都要再一次面临情绪上的考验。
除非一方找到下家,会毫无波澜的度过。
她推了推牧之远,男人好不容易心安下来,自然不愿意松,仍旧抱着她。
程于婧忍不住拧眉,“要不然,请个心理咨询师给你瞧瞧?”
牧之远一愣,睁开眼睛,“我很清楚我爱你,并不是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