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恼的握住他不安分的手腕，瞪了他一眼，咽下嘴里的糖葫芦舔了舔唇压下羞臊道，“我……我笑了啊，你可看好了，我就笑一遍”。

阿酒忽然就觉得她红着脸气汹汹的模样好可爱。

他举着糖葫芦学着她的样子咬了一口，笑看着她点头。

毕邪看着他面不改色的嚼着酸得掉牙的山楂果，情不自禁的就扬起了嘴角，她笑得很灿烂，嘴角的弧度像一轮月牙，天边明媚的骄阳落在她的嘴角，红润的腮边，就像是晕染开了的海棠，她不止是嘴在笑，她的眉角眼梢都在笑。

让人忍不住也跟着笑。

阿酒又想去摸摸她的脸了，那是他不曾有过的温度。

“学会了吗？”毕邪牵着他的手继续在街上走。

看他眼神呆呆地，棺材撞了好几个人都不知道，皱了下眉停下来瞄他，“阿酒，好好走路。”

他就直勾勾的看着她，少女脸上的红晕已经消退了，刚刚展露微笑的嘴角现在微微嘟着，不满的盯着他，虽然这样的阿邪也很好看，但他还是想她再多对他笑一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就像他曾经小心翼翼栽种后来开花了的蔷薇，怎么看都看不够。

毕邪说完，又牵着他往前走。

他晚上肯定要睡在棺材里，住在客栈太打眼了，她要在天黑之前找间屋子先住下来。

可他却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一脸心事的问她：“阿邪，你以后还会对我笑吗？”

“看你表现。”毕邪顺口答道，“你听话我就会高兴，高兴了就会笑了。”

“那我听阿邪的话”，他愉悦的咧开嘴。

毕邪看着他的笑容一愣，他……学的好快。

她发现他是真的很聪明，无论是学人类的喜怒哀乐，还是学做饭洗碗扫地，亦或者是学和人类相处，学这个世界的常识问题，他都能学得很快并且做得更好。

就比如邻居家的阿婆，已经被他哄得每天晚上给他多做一个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