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德坐在一边倒了一杯水,往自己肚子里灌小动作不停掩饰自己的慌张。
“我是你女儿?还是下头这些多嘴多舌的人是你女儿?你信他们做什么?”
温德虽然依旧保持镇定,但是声线已经不如之前平稳了。
“我呀,我真是养了个好女儿!一个不认自己生母的女儿!你这样的的白眼狼,我养来又有什么用?”
“又不是侧福晋和我说,我压根就不知道,你道是如此嫌弃我这个做亲生母亲的,反倒去巴结别人!”
宋氏拖着虚弱的病体从床上下来了,面色苍白,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却一直直挺挺地走到了温德的面前,手指指着温德的脸,非要看看她是不是个有良心的。
温德知道打小报告的人之后,这心中唯一一丝的愧疚也没有了。
“您从前不是说侧福晋对我心怀不轨吗!我已经按照您的话老老实实的远离了侧福晋,您怎么还听信了她的话呢,他就是要挑拨你我母女之间的关系呀!”
温德是稳住了状态,这并不是因为自己怕母亲生气,而是因为如果阿玛知道自己和母亲顶嘴的话,恐怕也不会觉得自己是个乖孩子。
“好啊好啊,你又拿我作筏子!我以前怎么就没有看清楚,你是这样的一个白眼了,我恨不得你出生的时候就把你掐死在腹中!”
宋氏也不会骂人,左一句右一句也无非是一个白眼狼。
温德这下子为说的知道有些恼火了,不停的翻着白眼儿。
“姨娘,我已经十岁了,我再过三年就会定好人家要嫁了!我跟着您!也无非是一个不受待见不受宠的庶女,我难道不能为自己谋算吗!”
温德立马反驳宋氏的话语,古代的孩子早熟,但是在十岁的时候就想到那么多事情,还真不是一般的早熟。
“你说我是白眼儿狼!跟着你,相比较于其他兄弟姐妹!我不是受了很多委屈吗?”
“侧福晋那些个孩子就不提了!钮祜禄姨娘家的小奶娃,也会比我在阿玛面前得脸!是因为我只是个女孩吗!”
“不,不是!怀恪虽然是一个女孩子,你看看用王府上上下下,有哪个敢怠慢怀恪!”
“仅仅是因为她有一个厉害能耐的母亲,而我没有!”
“我的母亲永远只会蜗居在这个小屋子里,也从来不出去走动,都是垂影自怜自怨自抑地抱怨!”
温德说完之后自己也感觉怪委屈的:“如果您有侧福晋这般的,那我至于去巴结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