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禾被她的话逗笑,捂着嘴都没忍住轻笑出声:
“佳音,你和阿姐说要今昭比说要她的命还难受,我劝你还是早日死了这条心吧。”
萧佳音努了努嘴,“池岁禾你这人真是小气,到底谁是护卫,我看说你是陆今昭护卫我还信,护得跟个宝贝似的。”
“你管我。”池岁禾冷哼了声。
萧佳音忽然凑近神色暧昧,“你这么护着有什么用啊,要我说啊,这人,还是越早吃干抹净越放心。”
她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池岁禾红着脸一下就炸毛了,“萧佳音!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真是不知羞的!”
萧佳音朝她吐了吐舌头:“略略略我就说我就说,说中你了吧你脸这么红,恼羞成怒了吧?”
“不和你说了。”池岁禾鼓着张烧红的脸蛋站起身往外走,“我要去接无忧下学了。”
池嘉禾也起身跟了上去,笑着和萧佳音摆了摆手。
萧佳音也还在笑,见陆今昭落单在后面又喊道:“今昭,考虑一下啊,来我们家,我给你的待遇不比你家小姐给你的差。”
陆今昭脚步都凌乱了,她更是倒在椅子上笑成一团。
池岁禾听到身后这明晃晃的挖墙脚的声音嘴角抽了抽,池嘉禾抿着唇偷笑。
她们在的是茶楼二楼的雅间,下来时一楼的大堂还热闹着,尤其是今日这金国使臣到访的日子,更是讨论得热火朝天。
——“这金国的折子戏算什么呀?那就是照搬我们以前的片戏的跳梁小丑,要是天成戏班还在,定要让你们听听何为真正的折子戏!”
“哎、说起这天成戏班,可是好久都不见影子了啊?是被埋没了?”
——“一看这位老弟就是外地来的,这天成戏班上上下下早被灭了门了,上上下下七十多口人,一晚上,说没就没了,也是怪吓人的。”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过了一会才有人问:“这官府怎么说?”
——“能怎么说呀,现在都还是一桩悬案,多半是风头太高四处树敌招惹了太多仇家。”
“仇家灭门?可前些日子我还瞧见那孙班主的旁系亲戚,叫什么、孙卓,日日在外喝酒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