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寐抬起怯生生地望他,小心翼翼答:“在牢门外遇见了陛下,她见可怜,以为是你朋友……就让留下来继续伺候你。”
他猛地用力,一脚将昭寐蹬倒在地,“谁和你是朋友?你是一条谁给你好处就会替她去咬人狗。”
昭寐摔在地上,眶发红地忙朝他摇头,摇得泪款款而落:“……是条狗,但从来没有害过你初一,真没有对你下|『药』害你……”
他推门声打断了。
乔纱从门外进来,见地上昭寐一愣,“这是怎么了?”
她走过来,垂瞧见满脸泪昭寐,“怎么哭了?”她对昭寐伸出了手,“哭得这般可怜,起来再说。”
路西法着她伸出手,忽恼怒得很,她是是对谁都这么温柔?是是谁她都会救?
地上昭寐摆弄出楚楚可怜姿态,掉着泪,怯生生地伸出手想要去握乔纱手。
那副样子令他恶心,一个男人,摆弄出摇尾乞怜姿态勾引人,谄媚、下作。
而他勾引,是他人。
他心里那股火气突之间烧起来,他霍起身上前一脚踹在了昭寐肩膀上,将他彻底踩在地上。
“初一?”乔纱吃惊地慌忙拉住他,用力将他拉了开,可思议地问他:“你这是做什么?他是你朋友啊,你坐牢有他想办法去你,为你奔走,你……”
“他是朋友!”路西法忍住地发火,“一对下|『药』狗,配做朋友吗?”
“没有,真没有。”昭寐哭着爬起来,伸手抓住了乔纱衣袖,仰起头哭道:“陛下,没有对他下|『药』,下|『药』是周秀,可以发誓,如果对他下|『药』,得好死……”
“你没有下|『药』,你知道那碗汤里下了『药』吗?要要帮你回忆一下,是你提醒喝汤?”路西法着昭寐那张哭哭啼啼脸,抓着乔纱衣袖手,恶心透顶,或许他没有下|『药』,但他绝对是知道周秀下了『药』,并且得了周秀命令,来着他喝下有『药』汤。
昭寐愣了一下,哭着摇头,泪水盈盈地说:“真没想过害初一,真没有……陛下要赶走……”
路西法阴冷地盯着他,无法言表他恶心,昭寐和他解释,拉着乔纱衣袖解释,就是为了留在她身边吗?
昭寐在打着什么主意,以为他知道吗?
他路西法从讨厌卑鄙、无耻、阴谋、利用,可是他讨厌昭寐这样摇尾乞怜地争宠、勾引。
“好了。”乔纱无奈地叹了口气,蹙着眉说:“这件事以后再说,你先出去吧。”
昭寐无比听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剩下乔纱和他。
路西法怒火还在烧,“你要带那狗一起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