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也许你仍不信我没害你,觉得我虚情假意,都没关系,我感激你,如果不是借了你的光到这里做你的下人,如今我已经被周秀卖给村子里的女人们了。”昭寐垂着的眼睫『毛』上挂着泪水,他平静悲伤,手指那么轻、那么小心的处理着他的伤口。
路西法知道这个凤朝常常一些贫穷的村子里,娶不起夫郎,所经常买一个夫郎回去,一家姐妹几个人共用,那个男人的作用是替那户人家不停的生孩子而已。
“比狗不如。”昭寐苦笑了一下,终究是抬起眼向了他:“认命吧初一,不要再让自己被打成这样了,你不痛吗?”他的眼泪掉下去,“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初一,这十几天以我每天推门进都怕你已经死了……就算、就算你这样撑着,忍着,可你没想过,哪一天文大人厌倦了,直接将你赏给外面那些下人玩……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比狗都不如。
昭寐哭着他:“没人会救我们的初一,就算逃走,离文大人怎么样?我们早就清|白不,没女人会接纳我们,没。”
路西法无法理解的盯着他,这居是一个男人出的话,清|白不?没女人接纳?
昭寐是不是认为,他已经是文大人的人了,早该认命了?
昭寐认为的痛苦,除了这些皮肉痛之外,是不是被“玷|污”的痛苦?
太滑稽了。
路西法无法理解昭寐的痛苦,这些子他虽受了皮肉之痛,但除此之外他并不觉得别的痛苦,是和那个姓文的凡人欢好令他恶心厌恶而已,但这什么?男人什么贞|洁?
可现他着昭寐,突觉得这个臭水沟一样的世界真可怕,竟将男人洗脑成这样,用什么可笑的“贞|洁”将这些男人变的滑稽可怜。
“你真可怜。”他昭寐,目光向桌子上的青瓷茶碗,“我渴了。”
昭寐忙起身,擦了手,倒了一杯茶水给他,昭寐没留意到他转身的时候,他伸手将『药』箱里的一把小剪刀『摸』走了。
今文大人的早,天没黑,她就了外宅。
昭寐刚好喂初一喝完『药』,匆匆忙忙的收拾好东西,低头退出了房间。
外面的雨下。
昭寐站门外的回廊里望着黄昏的雨,天那样阴,好像永远也不到太阳一样。
背后的房门内传出文大人的笑声:“怎么今学乖了?会主凑过了?”
是吗?
昭寐回过头去那扇紧闭的房门,他的话初一听进去了?
房门里传出铁链的声音,突之间文大人闷叫了一声,快就被捂被子里一样听不清了。
但紧跟着一阵杂『乱』的响声,桌子椅子“当啷啷”全部被撞倒的声音,一道人影踉跄着扑到门前“哐”一声栽倒了门下,门上的白纸上留下一个红『色』的手印。
昭寐站门口,心头狂跳起,浑身被风雨吹的发冷,那里面怎么了?
门口的家丁比他先一步上前,唤了一声:“大人?”
房间里无人应声,家丁着门上的血『色』手印,立刻推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