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不好,又阴又冷。
乔纱刚出寝殿就被冷风扑的哆嗦。
伺候的男官忙抖开披风替她披上,还没来得及系好带子,她已看见回廊下等候着的苏卿,快步朝他而去。
“你怎么来了?”乔纱快步走到苏卿身侧,拉住了他的手:“这么冷的天不是说让你不必来吗?”
苏卿握住她的手,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凉?”他看她没穿好的披风,伸出手替她系好,“天冷了,陛下自己应当注意些,昨晚睡得好吗?”
乔纱抿嘴笑了,抬起两只手握上了他手腕,从他宽大的袖子『摸』了去,路『摸』到他衣袖内的胳膊肘。
他被冰的颤了下,忙抓住她的手臂,看两侧的宫,眼神示意她这么多在看着。
可她却不当回事,披风盖着两个的手臂,她的手贴在他的肌肤上『揉』捏,语气平常的答他:“睡的还行,只是心总念着苏爱卿的头还疼不疼,做梦在梦到苏爱卿。”
苏卿被她逗的脸热,无奈的笑了声,任由她在自己袖子暖手,玩笑般说:“陛下美在侧,怎会还念着微臣。”
她朝他怀走近,低低轻轻的说:“多少美在侧,我心也只念着个,苏爱卿猜那个是谁?”
是谁?
他望着她暧昧炙热的眼神,心中被她包裹着,他知道是他,他希望永远是他。
———
路西法在寝殿睡了个回笼觉,等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乔纱还没回来。
昭寐却紧张着急的来,边扶他起床,边低低说:“主子,有来看您了,等了您好半天。”
有来看他?
“谁?”路西法惊讶,这个世界还会有来看他?
他也没让昭寐给他换衣服,穿着寝衣就出了内殿,果然看见了寝殿中坐着个男,花枝招展的男。
有两个还算正常,另外两个,个穿着鲜艳的孔雀绿袍子,头发梳的精致,个肤白似雪,额间竟然还点了莲花状的朱砂痣。
若非他们长的不错,可以撑住,这副扮实在是做。
“郎君醒了。”穿着月白衣服,可起来最贤淑的位开口和他说了话,语气温和。
那位点朱砂痣的却阴阳怪气起来:“可真是贫家子,没有半点规矩,陛下起身了,他却还好意思睡到日上三竿,亏得玉大哥还不让吵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