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紧闭的门被打开,护士进来观察点滴的进度,可是她看到刘恩德睁着眼睛。
“天呐!”
年轻的护士捂住嘴巴惊叹着,不等已经快要空了的点滴瓶,转身冲出了病房。
“李医生,李医生,李医生!”
接着听到那空旷的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看到一位穿着白大褂的斯文青年探头进来,想必他就是护士口中的李医生了。
“醒了!醒了!”
李医生看着刘恩德,喜形于色,他急忙扑过来,小心翼翼地帮助刘恩德将挂在手背上的吊针拔下。
“怎么样,现在感觉怎么样?”李医生连连询问刘恩德此时的感觉。
“能扶我起来吗?”刘恩德小声地说着。
“好的,好的!”李医生招呼着护士将刘恩德的病床摇起,使他能够坐起身来跟李医生交谈。
“我这是,昏睡了多久了?”刘恩德深处无力地右手抚摸着自己昏昏沉沉的额头,接着看着自己的手背,天呐,这上面的血管布满了针眼,看样子点滴是挂了很长一段时间。
“整整过去了两个月,你昏迷了整整两个月。”
“两个月,我的天哪!”
刘恩德扶住额头,一张口竟然是拉丁语,着实让在场的护士与医生无法理解,毕竟这已经是消失的语种,至少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说出像古罗马人那样的拉丁语了。
“你这是再说什么呢?”李医生不解得询问卢迦。
“哦,不,没什么,没什么!”刘恩德连忙摇头,并解释道:“一定是我糊涂了,昏迷了这么久,你也明白我的意思,医生。”
看着李医生将信将疑地目光,刘恩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样的梦境。
“好吧,这是你私人的事情。”李医生接着直起身来,对刘恩德接着说道。
“我在这里,昏迷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
“是的,可以这么说。”
“那么这可是重症病房。”卢迦看了看四周,有些担心地问李医生道:“一定有很多钱吧,这么算下来。”
“嗯,这点您完全放心,刘恩德先生。”李医生对刘恩德解释道:“因为您是见义勇为,所以您的治疗费用,保险公司为您付了一部分,剩下的则是那被被你救下的女人家里付的,他们家确实非常宽裕,也乐意支付您的医疗费用,这点您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