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悠苦了脸,“是……”
陆苒珺嘴角弯起,继续看着案上的文书。
不自觉地,她抚上了自己的肚子,“月事很久没来了,但愿是有了吧……”
约摸两刻钟后,殿门外传来声音,“殿下,太医来了。”
“进来吧!”
“是!”东篱应了声,带着太医过来。
“臣叩见太女殿下,殿下千岁。”
“免礼,诊脉吧!”
“臣遵命!”
太医从地上爬起来,接过东篱递来的帕子净了手,跪到陆苒珺身边诊起脉来。
殿内静得只能听到几人的呼吸声,太医有些不稳地咽了咽喉头,额上冒出冷汗。
陆苒珺等了好一会儿,睨了眼道:“怎么,哪儿有问题么?”
刚开口就吓得太医磕头请罪,“殿下恕罪,臣,臣许是诊错、错了,殿下恕罪。”
“哦?”她笑了笑,比起她的笑意,东篱却是全身发冷。
“那么,你说说是哪里诊错了?”
“殿下……”
东篱上前一步,陆苒珺扫了她一眼,制止了她,“刘太医,不妨说说,嗯?”
“臣、臣臣不敢……”
“刘太医放心,我东宫没有杀人灭口那样的习惯,你可明白?”
太医抬头窥了她一眼,哆嗦道:“臣、臣许是诊错了,殿下您……您似乎是喜、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