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
“婆婆说过,你只能有一个称呼。”
“是什么?”
“现在不能告诉你。”
“咳!”凌天泄气,又是这句,耳朵都听出老茧了。
雪儿无声地笑着,心说婆婆说过,我们只能称呼你为教主,现在你尚未登基,若是叫得过于亲昵,会让人有闲话,说拍你马屁。
所以,喂喂喂这个叫法,现在最适合你。
卫煌面色灰暗:“话说秦兄弟,你那块用来布上古阵法的玄铁,怎么那么眼熟,我能再看看吗?”
凌天费力地将玄铁扔了过去:“眼熟吗?”
“嗯,相当眼熟,只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记得兵器铺角落吗?”
“呃……”卫煌突然轻轻一抖,有些慌。
“我花一百两银子买下的,当时还被你笑个半死呢。”
卫煌无语。
雪儿狠狠地朝他翻了个白眼:“现在知道,这破东西比你七十万两的玄铁寒剑有用了吧?”
“呃……”卫煌感觉两颊发烫,转头打量着附近。
这是一个山间峡谷地带,两边是高耸入云的高崖,前方是唯一通道,但不知通往哪里。
峡谷长有数里,昏暗中看不清出口。
空中,数只灵鸽掠过月色,沿着峡谷疾飞,在地上投下几道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光影。
卫煌呆呆地望着夜空:“这灵鸽,是血煞会传递信息之用,诸位,恐怕整个寒光城分舵都惊动了,或许他们在向友邦发出要求帮助的信息。”
树桩“吧叽吧叽”嚼着新炼好的药渣,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