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饶道:“何导,亲爱的表姑,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西门兴的父亲西门庆,娶了何家旁枝,算起来,西门兴算是何翩翩的侄儿,所以何翩翩才会用打屁股来惩罚他。何翩翩冷着脸说:
“今天且饶你,再敢瞎说,当心我真打烂你屁股。”
张良看了这番闹剧,心里疑惑,难道这位许同学真的觊觎自己这一脉的特招名额,他仔细看了看许晋元,发现对方眼神清晰,根本不为刚才一番挑战和闹剧所动,反而面带微笑,心里已是有数。
他拱拱手,对许晋元说道:
“这位许同学,如果确有解决方案,能否告知。别说潘导这一脉的特招名额,就算潘导的亲传弟子,在下也能帮你争取到。”
张良这番话顿时把周围的同学都惊了:
“张导,万万不可,别被骗了。”
“特招名额宝贵,亲传弟子难得,您可要慎重。”
“西南那么荒僻,连实验室都没有,怎么可能解决这两大难题?”
“就像您说的,他肯定是从一些新闻小报、坊间野史上得了一些谣传,要在此蒙骗您。”
这些话就说的有些不堪入耳了,许晋元这边的扈从都对他们怒目而视,胖哥兄妹都是嚣张惯了的,风凉话只有他们说的份,哪里轮得到这帮同学瞎说。
胖哥直接走到说话最难听的一位同学身边,鼻孔对着他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
“同学,我觉得你嘴太臭,不如到这瀑布里,让小爷帮你洗洗如何。”
这话说的可是嚣张至极,这位同学年约十七,只怕还是初三学生,比胖哥年纪大好几岁,身高却比胖哥矮了一头,现在被胖哥这么一逼,顿时大怒,说道:
“小朋友,你毛都没长齐,敢到我面前撒野了。”
胖哥狞笑道:
“敢对许哥不敬,你是活腻了吧。”
这位同学被胖哥居高临下看着,很是不爽,伸手要去推胖哥。
哪知胖哥神魂微微锁定了他,立时让他神魂惊惧,如遇恶魔鬼神,浑身劲力都提不起来,随即被胖哥拿住了衣领提了起来,拖着往观景台栏杆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