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美人在怀,他控制不了下身的生理反应,明明是很窝心的温柔体贴,却莫名演化成了不守规矩的流氓行径。
就跟大晚上扛枪出去找人问路一样,看起来特别心怀叵测,即便端着一张庄容正色的正经脸,也不像会干什么正经事。
江景白拿了一瓣柚子,捏在手里多看几眼,没有立即咬下去。
南钺把柚子剥得非常完整,果粒紧凑地攒在一起,晶莹透亮,不剩一丝白络。
江景白给自己剥过那么多次柚子,或多或少要碎上一两瓣,没有一次能像南钺这样把整个柚子都剥得瓣瓣分明。
江景白欣赏完了,看向南钺,一双眼睛亮堂堂的,不用开口就把夸赞佩服充分诠释出来。
南钺对他自然流露出的反应很满意,低头在江景白嘴角轻啄一口,端起果盘示意他跟自己离开厨房。
衣帽间房门没关,满室光亮擦着门框争相挤出,在开着灯的走廊过道上还是可以投下一块清晰的方形光块。
房间里衣服挂列整齐有序,和歪斜靠在门口墙边的两个纸袋对比鲜明,可见江景白跑去厨房找南钺的时候情绪有多雀跃。
南钺见状眼底展笑,转头看了看身后满脸不好意思的江景白,推开主卧房门:“拿去挂好。”
江景白点头,上前拎起纸袋,走进衣帽间的耀然灯光下,忍不住停了一小会儿的脚步,又把整个房间环视一周,心头还是堆出做梦似的不可思议。
南钺把果盘放到床头,折回来站在衣帽间门边,看着他等他出来。
在外面乍一看到这么多衣服的时候,江景白只顾着惊讶,看得不是很仔细,现在走进来再看,江景白注意到衣柜里的服好像并不全是他出过的角色,其中有那么小几套是他没有出过的,比如偏向古风的这间衣柜,最靠里边的那套。
江景白离它不是很近,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手上挂着衣服,眼睛对着那边多打量了两眼。
“是你大四下学期计划清单上的,”南钺主动替他解惑,“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想穿,一并准备了。”
南钺对做过了解,但是他只把关注点放在江景白身上,很多圈内用语仍不熟悉,“出角色”简化成了一个“穿”字。
江景白闻言记起来了。
他以前习惯在微博做年终总结和来年计划,毕业后打理花店的生意,时间没有上学时那么闲散,近两年也就随缘,不列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