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我去给政治处说,是我恳求你帮我们村卖石斛的,这一切都跟你没关系,要是处罚也该是处罚我才对,你是纯好心帮忙。”
见三人心情各异,有怒有担忧有自责,但都无一例外的对郑美娟这一行为的不耻。
白夏眉宇间神态放松,明明当事人是她,却反倒回过来安慰别人:
“没事,咱们都是按照规章制度来走的,流程没有一点问题,举报的事情是无稽之谈,若她真的做了,我也可以反告她诬陷。”
说着,白夏对上程玉春的视线,又缓声接着道:
“至于想坏我名声的事情,也不用过于忧思,要是一个跟我平时不怎么交集的人说这些话,或许别人还有几分相信,但是自从军训开始,郑美娟喜欢找我茬在背后说小话,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旁人信不信,会信几分都还不一定。”
话是这么说,但是郑美娟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白夏也不可能放任自流让她肆意妄为,暗自在心里给她又重重地记了一笔。
既然普通‘谈话’已经没法让郑美娟老实,那白夏也不打算再去跟她浪费时间,反倒准备从她起底,开始着手去查她父亲的资料,毕竟能纵容自己的闺女随处查阅外泄内部资料的,能是个无缝的蛋嘛?
既然有裂缝就免不了招苍蝇,招了苍蝇,至于是不是臭蛋,也只有查了才知道。
而一周后,白夏的确就查出来郑美娟的父亲郑义,有疑似用亲不用贤的嫌疑,才刚有一点头绪,却有另一件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她先前那篇过了稿,但是要求她修改的文章,在被她废弃后,竟然登报了。
文章故事框架如旧,却是被重新编写过,主题也从石斛改成了赞美文化革命,抨击臭老九。篇文章倒是没什么难度,毕竟笔名虽然能随便更改,但是汇款收稿费却是实名制的。
“对,昨晚上她出去接了个她爸的电话,回来就爆出了这个消息,说你惦记向红家那边的石斛是蓄谋已久,要去政治处举报你以权谋私。”
“放她的屁,这算哪门子的以权谋私,只能说白夏有营销的脑瓜子,郑美娟丫的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不乐意你修双专业,就算你没多修一门经济学,她也当不成咱们经管的才女。”
听到王芳的话,程玉春第一个出声反驳,同仇敌忾的模样看上去比当事人还要生气,清楚界限的程玉春心里也知道,郑美娟说这些话不过是虚张声势,举报是举报不出来什么,她的目的或许也不是真的为了举报白夏,传播这些谣言才是她真正想做的。
三人成虎,即便白夏做的一切都合法合规,但是时间久了难免会陷入舆论泥沼。
张向红瞧见识广的程玉春也一脸愤怒,心里急了,她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只以为白夏帮他们村卖石斛的事情,真的会害到她,语气都带上了急切的懊悔:
“白夏,我去给政治处说,是我恳求你帮我们村卖石斛的,这一切都跟你没关系,要是处罚也该是处罚我才对,你是纯好心帮忙。”
见三人心情各异,有怒有担忧有自责,但都无一例外的对郑美娟这一行为的不耻。
白夏眉宇间神态放松,明明当事人是她,却反倒回过来安慰别人:
“没事,咱们都是按照规章制度来走的,流程没有一点问题,举报的事情是无稽之谈,若她真的做了,我也可以反告她诬陷。”
说着,白夏对上程玉春的视线,又缓声接着道:
“至于想坏我名声的事情,也不用过于忧思,要是一个跟我平时不怎么交集的人说这些话,或许别人还有几分相信,但是自从军训开始,郑美娟喜欢找我茬在背后说小话,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旁人信不信,会信几分都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