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足够有钱，还要是不正当所得。宋谦首先就想到了一些国际性的犯罪，贩毒、军火交易什么的。

但是这些组织都很机密，哪里能知道头目是谁？

当然，如果组织不机密，随便让人知道头目是谁，这组织也就不可能存在了。

思绪无着之时，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一般情况下宋谦现在是拒接陌生电话的，毕竟那么多房子在低价销售，动不动就会有些当官的电话打到他这里来“刷脸”。

不过今天，宋谦接起了这个电话。

“我是张进昭。”电话那头自报家门。

张进昭？宋谦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对这个名字挺熟悉。很快就想到了他是谁。

“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张进昭继续道。

“你说。”

一般来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突然来的消息都不会是什么好消息。但宋谦觉得但听无妨。

“这次做空股市的是史蒂文，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空股了。”张进昭说道，“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这个事儿。”

“嗯，我现在知道了。”

这个消息，对于宋谦来说不算什么消息，这个史蒂文，中文名字史大力，虽说在金融界有些名气，但说穿了不过是个高级操盘手。这种消息，连柳贺东都知道，哪里需要张进昭特别打电话来说？

当然，张进昭不可能打电话来只说这个消息。

“还有！”张进昭补充道，“这一次史蒂文幕后的老板，是博科圣地的阿巴布卡尔。”

“啥？”

宋谦一时间没听清名字，除了这几天集中外出，在此之前，他可是连稍微远一点的省份都没去过，歪果仁的地名和人名，都让人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