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凰等她哭了一会儿,慢慢平静下来后才找了巾子递了过去:“你心里早就清楚的不是吗?”
黎娇儿抽抽搭搭:“知道是知道,可是难过也是真的难过啊。哥哥那么聪明,难道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子凰笑了笑:“喜欢吗?你要是真心很喜欢我,你阿爹会不知道?还由着你这样胡来?”
黎娇儿醒了一把鼻涕:“真的喜欢啊。可我也知道哥哥不过利用我罢了。就算一开始不清楚,难道会一直不清楚吗?我再笨也还不至于。”
说罢,像是气急了,把脏了的巾子往子凰身上一丢,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言子凰收过帕子香囊无数,还是头一遭被人用脏帕子往身上砸,不由好气又好笑:“你这又是做什么。”
黎娇儿道:“生气!不行吗?”
惹不起总还躲得起,子凰摇了摇头,将身上清洁干净,起身欲走。
黎娇儿闷闷的声音从后传来:“哥哥,你是真的很喜欢少主吗?”
子凰微微顿了顿,嘴角是藏不住也不想藏的笑意:“喜欢啊,我很喜欢。”
身后一包药草狠狠地朝着他的背砸过来,却像是撞上了钢板,碎的连渣都不剩。
易位的典礼布置的有条不紊,在这期间,不论是黎渊还是子凰都没有再见到巫王。
黎娇儿与子凰的别扭也终于结束了,作为药王的女儿,她自然能随着阿爹自由进出巫王的屋子,据她所说,巫王的身体状态不可逆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日复一日的衰败了下去。
子凰正挨着针扎,冷汗直冒:“巫王的药是你阿爹在送吗?”他心里清楚,此刻的巫王正在遭受从前子轩的痛楚,唯一的不同是,一个被迫失了灵识,而一个则是化整为零,主动的把灵识塞到了自己手里。
而这样做的后果,便是在饱受药物折磨后,还要被梦靥之类的沉杂物质所牵念,时时刻刻都会深陷在地狱般的恶寒里。
而巫王的灵识在被灵珠子接纳后,那原本就充盈的几乎要满溢的灵力,几乎快把子凰撑的扭曲,不得已,只能将之前周无忧硬让自己背的那些穴位图花了出来。
黎娇儿下手极快,对着子凰给他的穴位图,一针一针的下着,若不是子凰深知她不懂针灸之术,只怕会误会她是这方面的圣手。
“都是我阿爹在送。”
子凰道:“巫王身边都是谁在照顾?”
黎娇儿道:“宁叔叔,还有大长老。”她手上缓了缓:“哥哥,我总觉得不对劲,好像,大长老在那儿不是为了恭敬,而是,嗯,像是……”
子凰淡然接口:“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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