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有人在你学院门口上吊自杀,
瀚翔兄,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你且讲讲,这其中可有内情?“
杨锦麟无奈,只好把事情简略说了,叹气道:
“唉,办好一件事何其难也!
华阳学院并不曾亏待任何一个学生,
但这个秦夫子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我这个山长留啊。“
周怀忠微微摇头,以示理解,又问:
“听你这么说,以你们华阳学院给出的待遇,
莫说一千人,即便三千五千的学生也招得到,
只是到了那时,华阳集团可有那么多的银子供你花销?“
此时,杨锦麟恶劣的心情已经基本平复下来,他喝了口茶,淡然道:
“这个嘛,暂时倒也不必担心。”
周怀忠又再追问:
“我听说,你们华阳集团是靠着霸占了朝廷的铸钱局,
私炼金银铜钱才得以发达的?“
说完,他便目光炯炯地盯着杨锦麟,想看他到底怎么回答。
岂料杨锦麟并不惊慌,不屑笑道:
“这纯粹是笑话!
子愚兄乃是朝廷重臣,想必不会相信这种信口雌黄。
你去华阳集团的销售大厅看看,
就知道华阳集团的产品主要是铁器和玻璃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