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缎叹道:“当时也就宇珹自己面不改色的喝下去了,还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便问他是不是味觉失调,需不需要开些药方治治。”
季澜失笑道:“那他回什么?”
安赐:“宫主说,要不再酿两壶来喝喝。”
季澜顿时笑的往旁歪倒,身侧人则扬着唇,揽稳他的身子。
聊天到一半,安赐也拿起遥控器,往萤幕方向按。
跳过刚刚神兽大战的戏剧,没想到另一台也仍是穿着相仿的服饰。
只不过画面上头的人,改为一身白衣,正坐在月下吟诗读饮,貌似想表达一身高冷的氛围。
池缎看了好一会,便道:“果然不是什么人穿白袍都好看。”
画面里那人,与季澜穿上雪袍的样子,简直是天差地远。
安赐也道:“他为何要对着月亮说话?还说了好几时句。”
正常人会这样?
池缎:“大概脑子有问题。”
季澜闻言是啼笑皆非,跟着看了好一阵后,说道:“他住的地方被坏人毁了,正在借酒消愁。”
池缎:“借酒消愁?他酒量大概很差吧,像宇珹这种喝不倒的,如何借酒消愁?”
夜宇珹挑眉道:“本座无愁,不必。”
池缎:“万一仙尊又让谁给劫去哪座城,你难道不愁?”
夜宇珹:“眼下有谁敢?”
安赐颔首:“宫主与仙尊成亲时,虽未邀请众仙门,可消息早已传遍道上,约莫无人敢再劫仙尊。”
安爻玩棋到一半,听到这头的对话,便抬脸说道:“当初仙尊住在夜焰宫,也没人敢劫,是巫傲比较特别罢了。”
且对方身上的故事,也并非特别两个字能概括。
季澜笑道:“柳卿上回传信来说,巫傲与他已将喜房全漆成天蓝色,城中的修练堂也办好了,邀我们随时过去。”
池缎拍掌说道:“就让宇珹露两手,给那些小弟子看看吧!”
安赐:“宫主只要人出现便成。”
池缎不禁大笑:“我都忘了。要是宇珹真露手,兴许修练堂就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