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松本一郎摆了摆手,他自然也懂得一些医学常识,知道三浦友惠子这种病属于突发性的,并且在得知三浦友惠子病情属实,他也就不再担心了。
松本一郎接着说道,“只有彻底恢复好了才能再回来更好地工作。明天我和良子都有事,无法脱身,烦劳你代替我们一家人去医院看望一下友惠子。”
“是。”藤野严次郎站起身,用力点了一下头,“我一定把您们的慰问带给友惠子小姐。”
“拜托了。”松本一郎和松本良子也站起身,“早些休息,我们走了。”
“好的。”藤野严次郎起身相送,“您们慢走,晚安。”
……
走出去一段距离,松本良子紧了紧衣襟,微蹙着眉头轻声说道,“我们是不是太过于敏感了?”
“不。”松本一郎轻轻摇了摇头,“东方有句古话,小心驶得万年船。在这非常时期的关键节点上,我们必须要慎之又慎,对任何一个出现反常表现的人都要重视起来。”
“我真希望赶快结束这种生活。”松本良子停下脚步,抬头望着东方那片黑压压的天空,“早些回到我们的祖国,在那里无忧无虑的享受轻松时光。”
松本一郎拍了几下松本良子的后背,“用不了几天,就会结束了。”
……
清晨六点半,黎明之前的天色变得昏沉沉,黑漆漆的一片。病房里亮着灯光,白若云早已经起床了,她虽说只睡了几个小时,但是在林非的怀抱中她却睡得特别踏实,特别香甜。只不过,尽管女人的精神状态依旧如初,可是她的脸色仔细看上去,还是多少带着几分憔悴和疲惫。
此时,白若云正在洗手间里面辅助戴思琦梳洗,她把润肤水倒在戴思琦的手心中,轻声问道,“思琦,今天感觉怎么样?”
“一点都不疼了,就是有些地方有点痒痒的感觉。”戴思琦往面颊上轻轻拍打着润肤水,抿着嘴笑道,“我想,应该是伤口在愈合,可是,我又觉得不会这么快吧?”
“应该就是愈合,以后,你的康复状况有可能超过我们所有人的想象。”白若云的脸上也露出感慨良多的笑容,“这也许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大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戴思琦不解地问道。
“那天喝过师娘的药酒之后。”白若云说道,“我觉得身体的一些机能被调动起来了,最明显的就是我眼力和听力,突然间都变得特别敏锐。你呢,你难道就没有这样的感觉么?”
戴思琦轻轻点了点头,“我也有,不过,就持续了不到一天的时间。”
“我和你差不多。”白若云说道,“所以,我们必须要按照师娘的方子坚持调理下去。”
“嗯!”戴思琦也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她又轻声问道,“对了,大姐,老公不是说今天不去锻炼了么?可他怎么那么早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