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突然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太多了。
还不如直接拒绝省事。
她没答应吃饭这事,一副心烦气躁,想要快刀斩乱麻的样子,“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问我就行了。”
“什么都可以问吗。”
“在我认知范围内。”
他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陈清韵肯定和他说过。
但他没明白,或者不相信,才会重新提起来。
言辞心平气和地回答:“你是时家的少爷,我是时家打杂的,没有特殊关系。”
“那孩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那是个意外。”
“说来听听。”
“……你为什么要针对地问这一类的问题?”
“因为不知道。”
他不动声色,好似不知道自己的问题会气着她,“你要是不愿意回答就算了,我不强求。”
“我拒绝回答。”
她没给他继续问些乱七八糟问题的机会,“你不如就用陈清韵所说的来看我好了,她说的都是事实,我并不是好人,我……”
“她说你爬我的床,勾引我,也是事实?”
“不是。”
“所以,你应该亲口告诉我过去的事情。”
时参淡淡道,“对现在的我来说,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们过去相处很多年,不管好的糟的,如果以后孩子问起的话,我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
总不能像陈清韵说的那样,诋毁一个当妈的名声。
时妄现在不懂,不代表一直都是这样,他的病好了,有机会的话,会和孩子相认的。
而言辞不在,很多事情就会担在当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