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到时参习惯性的逃出房间,在她必经之路去堵她。
“躲我?”
男人沙哑的两个字音,清晰地落在她的耳旁。
他的出现,言辞并不意外,将碎发拢到耳际,不施粉黛的小脸,肤色在阳光底下显得苍白,反问的口吻比他还冷:“有事?”
“我有按时吃药。”
一顿,他又说:“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你不是我的病人。”
“我可以是。”
“我不愿意的话,你依然不是。”
言辞目光平视前方,“让开——”
9号病人最近确实很安定。
擅自出逃的次数少了。
哪怕出去,也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每个月用镇定剂的次数也很少。
他的主治医生说多亏言医生的到来,几下子就将人给镇定住了。
即使两人都是单身,但很少有人去议论他们是否般配,有感,大家只会以为言医生仿佛真的是天降的神,连一个最棘手的精神病人都能治服。
时参站在她的面前,比她高出很多,稍微动一下,挡住上方的阳光,投落的阴影笼罩在她身上。
他眉间渐渐衍生出一种躁郁的情绪。
又因她的冷漠而逐渐消失。
让整个人都变得卑微消极。
落寞得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小孩,又不敢肆意妄为。
“我总是梦到你。”
时参突然说。
“我没梦到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