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妄以后问起,难道让时参一问三不知吗。
言辞眼神流露出倦怠。
她还是没有强硬地拒绝,讲故事一样轻描淡写地把以前的事说了下。
没有多余的形容词,也没有叙述细节,只说他们的相处模式,以及两人间的利益关系,时妄的产生,对他们和时家都是个意外。
如果不是现场倾听,还以为是记者概述事件。
言辞没说他们小时候在厂房相遇的事情。
也没说她的身世。
生命里还算舒适的怀孕度假期间也被她几个字概括了。
总结来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场意外。
“后来呢。”
时参问道。
“什么。”
“不是送我入狱吗。”
他轻描淡写,“不详细说说?”
“这不需要详细说吧。”
言辞脸上没有愧疚也没有坦然的神色,“各有各的因果,而且,你进去后,我没有再见过你,后面的事情,你得问别人。”
“你没关心过吗。”
“没有。”
他入狱的时候,她在治病和学习,两耳不闻窗外事,更何况是当初的她极为厌倦的人和事,她唯一关心的,是周纵告诉她关于陈清韵的迹象。
“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
言辞淡淡陈述,“事实就是如此,基本上和陈清韵讲的没什么差别。”
“有的。”
“什么差别?”
“你声音比她好听。”
她一噎,一时间想不到怎么回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