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出现,就注定如此,克制隐忍又一腔爱意地留着她。
她若是不出现,他又怕是如算命的所说,活不过二十。
言辞所有的感官都被他占据。
视觉,听觉,身体的触觉,甚至连心里的感觉,也同他有关,也深刻懂他的意思,可,还是无动于衷,身体滚热,心脏冰冷,他填不暖的。
不过是场压抑的欢爱。
……
孩子是回桐城生的,比预产期早半个月。
期间,时玉龄给他们打过无数个电话。
时家大夫人快要发疯了。
她一直试图控制的两个人都离她远远的。
她以为是言辞勾引时参出去的,但从监控看来,他们那天的谈话仅仅几句,随后两人连眼神交流都不用,仿若心电感应,很快离开。
这一走就是言辞的整个孕期。
也庆幸是走了。
不然这孩子是难生。
生下来后,言辞感觉自己快丢了个命。
可当时玉龄扔下协议的身后,她又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是钱和一份对她来说非常有利的协议书。
时玉龄大概觉得有了孩子,时参会有依托,所以言辞可有可无,而且,她不可能允许一个养在家里这么多年的野丫头,来入时家的门,以后再取代她的地位管理时宅。
野鸡变凤凰的事情,她是不会让言辞如愿以偿的。
言辞走了。
干净利落,没有任何犹豫。
得亏她是言辞,换做其他人,可能不会这么好打发。
时玉龄心里这样想,又觉着丫头和时家缘分太深,当初领进来的要是其他丫头,情况怕是很不理想,现在多好,还多了个孩子,而言辞,又非常称她的心如她的意地拿钱离开。
当天晚,时参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