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整个喉咙都扣出了血。
她根本没办法想象,她做了什么,又吃了什么。
而白梓一直是背着门躲在后面,整个身体里的血液,都已经变得冰凉。
她最后面把手术刀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白梓猛然间醒了过来。
他浑身是汗。
坐在床上,慌张的看了眼周围,想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做过这个梦了。
以前的时候,他好不容易才睡着,之后就会做梦。
每次做梦醒来,都是他犯病犯的最厉害的时候。
可是这一次,他只是心猛然快跳了一下,之后,就在没有其他任何的反应。
身体的血液,在平静而缓慢的流动着。
房间里十分的安静,而床头的一盏灯正开着。
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正在走,时针正是指向四的位置。
白梓却发现,舒心不在。
他依稀记得,昨天高考完,晚上的时候唱歌,之后又喝酒,喝了好多。
喝的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然后好像是司机和助理送了他们回来。
回来的时候头已经很沉了,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依稀记得昨晚在房间里,舒心晕乎乎的,还说要给他跳芭蕾。
她说答应了只跳给他一个人看,就一定只跳给他一个人看。
只是大概.......一觉睡到了现在。
对了.......舒心呢?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