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们当年对际修做的那样。
际宣滔嘴唇颤了颤,抬头看着林医生。
“……是不是就像你当年说的那样,持续性取药会诱导病发?就像际修现在病发了一样……如果在我身上取,我也……”
“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您身上有完整的抗体,发病的几率比际修要小地多……”
“那还是说明我也有一定的发病几率?”际宣滔匆匆打断他。
林医生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可以。”际宣滔呼吸急促了一些,“……这个方案不行。”
“……爸爸?”一个很微弱的声音从旁边的病床上响起。
际宣滔浑身一震,转头看去。
际小选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他脸上还带着呼吸机,左脸颊依旧就蒙着纱布,可却能看出他表情依旧是十分痛苦。
他的小选几乎是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爸爸……你不想救我吗?”
际宣滔心中一乱,慌慌张张的辩解道:“……不、不是的小选……我只是觉得……我只是觉得如果我也发病的话,你就彻底没有完全康复的可能性了。”
小选又问:“所以爸爸,你要看着我现在死在这里吗?”
小选的呼吸急促了些,眼泪从眼眶中滑落,浸入枕头中。
“爸爸,你应该救我的,你不是爱我吗。”
“你说你会永远爱我,你说话不算数了吗?”
际宣滔沉默了好一会儿。
然后才轻声说。
“……小选,爸爸当然爱你。”际宣滔涛看着林医生:“先从我身上取药,让小选逐渐恢复过来,然后再慢慢研究着进行最终手术,寻找完全治愈的方法。”
“那么什么时候进行取药?”林医生问。
小选又轻声细气地喊道:“……爸爸,我疼。”
“那就现在吧。”际宣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