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还骂我,说我不配被人喜欢!”
邱言至第二天早上一睡醒,就窝在贺洲怀里翻旧账。
贺洲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
“两次!”邱言至掰着指头,记仇地补充道。
贺洲把人抱在怀里小声地道着歉,亲了亲他的额头,又亲了亲嘴巴。
邱言至像是一只很容易就能被顺毛的猫,懒洋洋地窝到贺洲的怀里不动了。
“当时,我看见你和一个女孩很亲密地走在一起。”贺洲把下巴抵在邱言至柔软的黑发上,手臂贴着邱言至的腰身穿过去,把人严严实实地搂在怀里,他一边把玩着邱言至的手指,一边小声说,“你和她说话时,表情还特温柔,你对我说话都没那么温柔。”
邱言至愣了一下:“什么小女孩?”
“就是我们吵架的那一天,那女孩挽着你的胳膊,穿着粉色的裙子,长头发,小皮鞋,你给她戴小王冠的时候,还帮她整理好了头发。”
贺先生不仅视力极好,而且观察入微,就连记仇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好。
着实令人佩服。
邱言至想了好大一会儿才想起来他说的是谁,恍然大悟道:“你说小纭啊,她是个盲童,我看见她一个人在路边坐着,怕她出什么事儿,才把她送回家了。”
贺洲:“……”
贺洲不死心地说:“那小王冠呢,我亲眼看见你把我送给你的小王冠戴到她的头上了。”
邱言至眼神复杂:“大哥,您以为您的小王冠是世界限量版吗?您在学校门口十块钱一个买的,还不允许别人和您撞了不成?”
贺洲:“……”
贺洲有些心虚地问:“那……我还亲眼看见我外公给了你一个信封,你接住了,难道你不是和他达成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交易?”
……比如说赶我走什么的。
邱言至愣了一下,表情有一些不可置信:“给我信封的人是你的外公?”
贺洲眨了眨眼:“你不知道?”
邱言至皱眉:“……你外公,为什么要给我,关于我亲生父亲的资料?”
贺洲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