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当然明白姜如新这么说的意思,徐徐转过身问到,“爸,你也被傅砚临收买了?”
“没有,在我心里女儿最大——就是觉得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他,毕竟当年害死闻亭书的人是傅裕和。”姜如新轻咳了一声。
再说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也怪可怜的。
姜如新只要想到缺席女儿成长的那些年,心里就会愧疚不已。
傅砚临那臭小子,就会煽情!
“哦。”闻笙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转身上了楼。
凌晨。
这一夜,闻笙睡得不太踏实,不停地做噩梦。可是每一个梦,都是关于傅砚临的。
最后,她梦见那只德国牧羊犬往傅砚临的身上扑过去,吓得满额是汗惊醒过来。
下一秒,闻笙的双手被握住。
漆黑中,耳边响起熟悉的嗓音。“老婆,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闻笙坐起身,随后被傅砚临揽入怀中。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消毒药水味混合熟悉的体香,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眼泪簌簌而下。
“我梦见你被狗咬。”
“流了很多血。”
傅砚临愣了愣,下意识把怀中的女人抱得更紧,“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
“打狂犬疫苗了吗?”
“打了。”
闻笙突然想到什么,推开傅砚临慌忙地问到,“我明明把卧室门反锁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一缕银光洒落在傅砚临的侧脸上,他的唇角挂着笑,“我沿着水管爬上阳台,翻窗户进来的。”
“你疯了?”闻笙杏眼一瞪,又气又恼。
“一个月没见,我想你快要疯了”傅砚临眼红红,声音哽咽,“老婆,你要打要骂,哪怕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他卑微到了尘埃里,泛红的眼眶目光坚定。
“我不能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