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天机长叹一声:“那生娃的事情便过段时间再说,也不急于一时,先说正事儿吧。”
“嗯!”
阚落棠笑着点了点头,旋即从怀里取出一本名册。
这些年,十王府大多人都在前线,只有她在监察大虞疆域内的情况。
监察的重点,就是漕帮、马帮和地下丹会。
自从上次逼宫,大部分人世家都完成了对自家灰产的清洗,毕竟他们本身也是被带歪的。
可冯祝公输三家,可是实打实被腐蚀了二十年,这些失去信念的人,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大的利益?
扭转,怕是扭转不了了。
阚落棠手上的名单,正是这些顽固派的关键人物。
这些人。
必须战前清除,不然不管大战结果如何,这些人都会成沉疴顽疾。
只不过,对他们动手,需要一个十分完美的时机。
阚天机接过名册,粗略地扫了一眼,眼底也闪过一丝杀机,微微点头:“名册下发,应该也快到动手的时候了,冯疾这个想法,倒也真让我刮目相看。”
“嗯!”
……
别苑。
“画得像么?”
赵辞笑着问道。
顾湘竹双手环着他的腰,面颊贴在他的后背上,不假思索道:“像!”
赵辞有些不满:“你都没有看!”
顾湘竹促狭一笑:“看它做什么?就算你把自己画成一头猪,我该想你还是要想你,把你从画里唤出来,也要抱在怀里抚一抚你的猪毛。”
这是什么古怪的撩法?
赵辞转过身,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那正好,我是公猪,你是香猪……”
“呸!”
顾湘竹轻啐一口,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我倒是情愿没这幅画,若你真的战死,我建成悬剑司就下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