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错觉，你的直觉没错。”

“什么意思？”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滚。”锦瑟扭过头，系好安全带，不再理他。

“他是我爸的私生子。”蓝玉烟也系好安全带，将车开了出去。

锦瑟立刻转过头看着他，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很平静，好像这件事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怎么会知道？”锦瑟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你们怎么都爱问这个问题。”蓝玉烟笑着，“陈玉瑛也问了我这样的问题，你们觉得我怎么会知道？只要你们稍微想一下，就不会问这个问题。”

锦瑟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对不起，忘记了你的身份了。”

“我倒是希望你能真的忘记了，这样我们之间的相处也许能更进一步。”

锦瑟没有说话。

“我从很久之前就知道，准确的说，是我出意外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本来我是想告诉我妈的，但是还没来得及说，我就被我妈安排的人绑架了，后面的事我也都告诉过你了。后面我一直都在恢复中，也就自然没有心情再提及这件事，但是，却没忘记这件事。后来开始计划和家里决裂的时候，我就开始暗中调查这件事，虽然要一直瞒着父亲很不容易，耗费的时间也自然长了很多，但是还是查到了，只是这么多年，我一直装作不知道而已，装作不去管这件事而已，只是还没有到我必须要做到那一步而已。”

锦瑟看着他，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极其的平静，一点波澜都没有，好像一个无情的机器一般，在朗读着纸上的文字而已。

“那现在，是到了那一步了吗？”

“快了。”

“那，他知道吗？”

“我还没告诉他，不过也快了。”

“那，你父亲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否则为什么会将他放在这里，放在这么隐秘却又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呢。”

“那他应该也会派人监视他，不可能不知道你已经频繁和他见面了，他可能已经发现了你的行踪了，甚至是你的目的。”

“那又有什么，就是要让他发现啊，本来就不可能瞒着他，实验室的周围那么多人，都是他的人，我们周围也是，怎么可能躲避的了？”蓝玉烟笑了笑。

“那，你是故意的吗？故意让他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