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之王女显然知道答案，但她不会说明。她迫切的期盼原初之灵陷入绝境，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选择帮助？

祂转头，看着龙之王女。

第一大将？

六道光柱扶摇直上数千米，又在极高处折返，齐齐落在天空之城旁边一个迷雾缭绕的小岛之上——

很明显，即便是“最古老的存在”，即便是见证无数王国兴衰、目睹无数生灵枯荣的伟大生物，也无法坦然的面对自身的消亡。

龙之王女无慈悲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如何生存，即便祂再怎么想延续自己的生命，天神也一定会将其埋葬。

原初之灵嗤笑一声，转头看着龙之王女。

原初之灵的魂体剧烈颤动，时而凝实，时而虚幻。

原初之灵丝毫没有否认的意思。

足够漫长的时光并非毫无益处，万千年的孑然一身，熄灭了一切欢愉、一切忧愁，原初之灵可以剥离一切情绪，以最冷静、最客观的态度分析祂即将到来的遭遇。

战争恶魔给予肯定的答复。

将自身力量一分为六，的确是躲避天神追踪的好方法。

“……是这样啊。”

祂透过画面看着战争恶魔，问道：“你现在为天神服务？”

在祂看来，战争恶魔出现在仪式现场，反过来利用仪式确定祂的位置，已经足够证明它洞悉了一切。

修罗道和斗争道的分离遭到阻碍，降临仪式也正受到攻击，战争恶魔正在发挥影响！

每一道光柱都有山峰大小，其中积蓄的能量浓郁至极，只是盯着看个三五秒，双眼便刺痛流泪。

“有趣。你认为天神会赢？”

此刻闭上眼睛，眼前仍有光柱残留的影子，那是印刻在视网膜上的极致光辉。

原初之灵的魂体一颤，似乎要做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