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的鱼？

这个故事的意思一听就懂，无非是形容人类的无知，其实和动物的无知是一样的。因为不同的环境，形成固定的世界观，造成的认知局限性。

就像鱼不明白人为什么不需要水就可以呼吸，现在的人类，也没办法用已有的知识去解释灵域中的一切。

故事很简单，但是很贴切。

但是抱歉，其他的人都可以是海里的咸鱼，但陆云已经脱离了咸鱼的范畴了。

不过他还得继续装糊涂，做出一副‘我是个单纯无知小男生’的表情，好奇的问道：“秦姐，你是说，咱俩都是咸鱼？”

什么咸鱼啊，这么简单的故事居然都没听明白。秦时月心里腹诽，脸上笑道：“你呀，有时候明明很聪明。可有时候，怎么就……就这么点不透呢？”

按照昆仑科创的规定，所有新入选的学员都要经历十天的观察期和接受期，才能正式开始了解灵域的存在。秦时月虽然是部长，但也没有违反规定的权力。她之所以绕着圈子用寓言故事表达，就是指望着陆云能自己悟出来，人就是生活在海里的咸鱼，而现在出现了一个无法认知的新世界。

于是，她循循善诱道：“你仔细想想，海里的鱼儿和陆地的关系？”

“哦。”陆云佯作冥思苦想的样子，沉吟好一会儿，才道：“咸鱼上了岸，一般就变成烤熟的咸鱼吧？区别在于口味的不同，有人喜欢吃红烧的，有人喜欢吃清蒸……”

秦时月一脸崩溃，这都是什么奇葩的脑回路啊？

见她脸皮直抽抽，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陆云心里都快笑喷了，摸摸鼻子道：“这咸鱼也怪可怜的是吧？要是不上岸，好好在海里待着，多安全啊。”

秦时月痛苦的捂住额头，摆摆手，回到办公桌前道：“做人，啊，不对，做鱼也该有点儿梦想啊。崭新的新世界，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吸引力吗？”

“有梦想的咸鱼？”陆云摊摊手道：“那不还是咸鱼吗？”

“好了，好了。我们不讨论咸鱼的事儿了。”秦时月在抽屉里翻找了一会儿，取出一张相册来，推到桌子上：“这是最近几天的训练安排，你仔细看看。要是有什么疑问，或者觉得坚持不下来，可以提前告诉我。”

陆云走过去拿起文件，瞄了一眼。

“15日，六千米户外拉练。”

“16日上午8点，集体观影《新月帝国的崛起》，下午1点，游泳训练。”

“17日上午8点，《关于图腾信仰的起源与发展》讲座。下午1点，体能训练。”

“18日上午8点，反应速度小练习。下午1点，团队合作训练。”

“19日，首次野外生存培训……”

等等，野外生存？陆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点了点文件，问道：“秦姐，人家军训不都是训练队列，走走正步，打打军体拳啥的。咱们怎么还有野外生存？”

秦时月现在对陆云真有点儿哭笑不得了，笑道：“知道我们为什么专门遴选训练学员吗？就是因为，我们的训练和普通大学训练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