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话的叫做宋凯文,不说话的叫做方静德。
这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年岁相近,也算是至交好友。
他们家中势力强大,可以说在钱塘县横着走,一向目高于顶。
宋凯文接着问道:“既然这书院看着不错,那么我们为何要在这酒楼安坐,而不去里面见过山长呢?”
“宋兄,我们是什么人?来着天鸿书院读书本就是屈尊,如果一早就进去,反而落了下乘。”
“陈兄说的极是。”方静德微笑着说道:“天鸿书院规模不小,里面定然有不少刺头,我们晚些过去,给那群土包子一个下马威!”
“原来是这样!”宋凯文恍然大悟。
“我们乃是金陵高门,若是在临安读书也就罢了,如今在这钱塘县读书,若是不讲这帮土包子整治的服服帖帖,岂不有损我们的高洁家世?”方静德笑道。
“可是,钱塘毕竟处于临安治下,也算是天子脚下,英才辈出,只怕我们不小心碰了大神,我就听说这天鸿书院里有一个家伙叫宁采臣,家传功夫,很是能打……”宋凯文犹豫着说道。
按理说,读书人应当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但是读书人之间也会发生口角啊,尤其是同窗之间,真要发生什么冲突,会武功的打起架来岂不是美滋滋?
至于“有辱斯文”,都打赢了还在乎那几句小儿哭吠?
“哈哈,宋兄多虑了,区区钱塘小县能有什么人物?这样吧,今天书院早点下课,我们用马车带着这群土包子去临安府的潘楼一趟,让这帮土棍也知道我们的威风,如何?”
陈英杰一脸豪迈。
本公子先礼后兵,先用钱砸死你,之后的武力让你欲罢不能。
就在此时,一个仆人走了进来,低声道:“少爷,他们来了。”
……
天鸿书院门口,诸多夫子,在山长的带领下,正聚在一起,翘首以盼。
“山长,这陈英杰陈公子是何方神圣?为何我们要这般隆重?”
“这个老夫也不太清楚,只是衙门里面透出口风,说来这里读书的身份非比寻常,让老夫不能有半点造次。”
山长语气淡淡的道,但是众人也能听出里面的含义。
“居然连县尊都得卖他面子,看来他家族势力匪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