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夕真诚地说。
卫辞顿了一下,“诗烟好吗?我很对不起她。”
“诗烟很好,现在琳国,都过去的事了。”
不管卫辞做过什么,现在所做的一切足以抵消他的过错。
卫辞下车,“一路顺风。”
苏夕告别卫辞,务川伤势严重,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苏夕跟邵勇带着务川连夜赶往锦州。
汽车一路不停,沿途城市都被木国军方占领,卫辞给她们弄到特别通行证,苏夕跟邵勇又是外籍国人,邵勇能说几句外语,务川受伤,只说海市战乱时,误伤的百姓。
边行边问路,一路顺利,苏夕跟邵勇两个人轮流开车,务川伤重,苏夕尽量开平稳。
一日两夜,清晨到了深州地界,汽车驶入轮船渡江,苏夕才稍稍喘口气,提着心的放下,回头看后座上躺着的务川,黑铁塔似的人,由于重伤异常虚弱,总算他支撑着回到锦州。
苏夕看见前方江岸边,务川带着一帮弟兄等在江岸,卫辞已经给锦州这边打电话,告知苏夕带着务川回锦州。
汽车一驶出轮船,开到岸边,一帮弟兄围上前,“务川。”
务川似乎意识到到家了,眼睛半睁开,微弱的声音,“我还没死。”
片刻没耽搁,直接送务川去医院。
苏夕跟邵勇几乎两夜没怎么阖眼,等在医院走廊里。
一个中年外科男医生走出来,众人围过去,男医生说:“楚先生身体里的几颗子弹取出来了,但伤口感染,伤者发高烧,等高烧退了,才能脱离危险。”
务川还要熬过危险期,兄弟们站满医院走廊,有人走过来,对苏夕说:“夫人,你跟邵兄弟回去休息,这里有我们。”
“我没事。”
也许大脑高度紧张,苏夕没有一点困意。
一阵脚步声传来,走廊一头疾走来两个人,净然和陈子涛闻讯赶来,净然看见苏夕,开口便问:“嫂子,我哥找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