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太痛了!
郑秋云睁开眼睛,捂着心脏的位置。脑子里闪过画面,心里又疼又气,险些呼吸不过来。
待这种强烈的情绪过去,她才长舒了一口气,开始分析自己现下的处境。
郑温平和郑武安攒够了万民值,郑秋云处理完自己的事情,也愿意回到书中,和他们相聚。她和裴元齐一起回来,裴元齐是身穿,她是魂穿。
这次魂穿的对象也叫郑秋云,而且长相与她相像。原主有个竹马,叫吴旭,在李员外家当账房,预备着年底和原主定亲。
郑秋云之所以心痛,是因为,李员外的续弦,给原来夫人留下来的小姐设了个套,把醉酒的小姐送进了吴旭的房中。次日,续弦带人捉奸。原主也看到了吴旭衣衫不整的模样。
她一气之下寻了短见,正好郑秋云就穿过来了。
“秋云,你可要吃些东西?”屋外,是原主的娘在喊她。
郑秋云下了床,“我不饿,娘你帮我准备一锅热水,我想沐浴。”
她娘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想沐浴,但是闺女愿意说话了,是个好事,总比把什么都憋在心里强。
郑秋云回忆了一下,原主和吴旭发乎情,止乎礼,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她洗个澡后,换上新的衣服,心里的膈应就少了很多。
她并不是嫌弃原主,只是单纯的觉得吴旭让人不适。
她娘又说:“吴旭是个好孩子,只是那高门大户的,什么腌臜手段都能使出来,吴旭也是无辜的。”
郑秋云的眉头皱了一下,胸口又疼了,她好像听到了原主的不甘心。推开门的一瞬间,她看到吴旭下意识地护住小姐,也听到了吴旭把所有的罪责往自己身上揽。那是仆对主的忠诚,亦是男人对女人的保护。
就是那种,她是吴旭的糟糠妻,小姐是九天仙女的感觉。更令人难过的事,这是事实。
可是吴旭不是奴仆,无需对小姐忠诚。小姐再好,吴旭都不该看她一眼。出现这种事后,他该向自己解释,而不是护住小姐。
她想不明白,所有人都用大道理压她。那是员外家的小姐,你能把自己跟小姐比吗?
郑秋云缓了缓,然后说道:“他不冤枉。他自己若是不想,也强迫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