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色的肉球立刻瞪了一眼堂下的楚恪,楚恪会意,微微朝他一笑,有对着魏公公解释道,“大人,这王府的案件是昨才发生的,而且凶手快准狠,是个高手,我们近期只能通过现场的线索来进行推理,其它的事情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那公公皱了皱眉眉头,端起桌上的一杯龙井茶,优雅地喝了一口,而后又轻轻放下,不满地对着楚恪看了一眼,阴阳怪气地道,“呦,哪来的捕快呀,居然还教起我断案的程序来了,还真够专业的,不愧是个捕快,还抢了大人的嘴呢。”
那县官老爷一听,脸色飞快地一变,对着楚恪呵斥道,“这有你话的份吗?还不快向魏公公道歉!真是的。来这里这么久了连规矩都没学会吗?”楚恪连忙向那魏公公行了一礼,便退到一旁去了,魏公公的手心里捏了一把的汗,要知道刚刚向自己行礼的可是太子啊,哎。为了演这出戏还真是不容易,希望太子大人有大量不要记恨他才好。
那魏公公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情感又对着那县老爷质问道,“哎呦,县官老爷您这里的规矩看来还是教的不够多呀。既然那案子没什么进展,那我还在这里听什么,直接汇报给皇上你办不了不久好了,我想这烫手的山芋老爷您也想要快点扔掉?”
那县老爷脸色立刻变得煞白,这要是按照这个公公的法去办的话,他不仅仅丢掉的是这个案子,更丢掉的是他头上的这顶乌纱帽啊,他只觉得心里发苦,上头居然派了一个完全不懂办案过程的公公下来,他连忙对那公公道,“魏公公,下官自然是能够断好这桩案子的,只是这案子有些复杂,其中各种细节还得逐步去调查,需要时间。魏公公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几日……”罢他走到魏公公的身边,从怀里掏出一块美玉来。
魏公公轻轻暼了一眼,便收在了怀里,口中的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哎,既然这件案子那么难办,宽限几日其实也无妨,我呀,我这个人 最讲理了,你要是能够在我面前表现出你的能力,让我相信你有能力做好这个案子,那我便心服口服地在你这衙门里等着便是。”
那县官老爷脸上立刻一松,偷偷擦了一把汗水,对着那魏公公笑着道,“对对对,魏公公真是英明,下官这就让魏公公看看我的办案能力,一定能让魏公公满意。”那魏公公没有话,只是端起了一旁的茶盏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那县官老爷一见那魏公公不话了,便立刻跑回公堂的高座上,向楚恪问道,“上次的案件办得怎么样了,人抓到了没有啊?!”那楚恪再一次地站在了公堂上,对着那红色的肉球道,“老爷放心,犯人我已经抓到了,这就给你带上来。”
那些围观的群众中走出几个戴面纱的人,他们讲自己的面纱拿去,直接自己走到了公堂之上,那戴着大帽子的男人将帽子一扔,也走到了公堂之上,众人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戴帽子的男人正是上回劫持犯人逃离的鹤风,而其余三个带头巾面纱的人,正是那日在公堂上被挟持的原告女子,原告证人以及被告的讼师。
那县官老爷一看,立刻乐呵了起来,上次所消失的人现在又乖乖回到他这儿来了,连忙向着一旁那两个壮汉捕快道,“你们两个还不快去把这个罪妇以及那个鹤风给绑了!”那两个壮汉听闻,便立刻上前抓住了那个女子,却没有一人敢走近鹤风的身旁。
那女子立刻对着那魏公公喊道,“大人,民女冤枉啊,民女想重新审理此案,公公可要为民女做主啊。”那魏公公轻轻暼了那女子一眼,对着那公堂上的红色的肉球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办的是什么案子,怎么还有人不认罪啊。”
那县官老爷立刻对着魏公公解释道,“魏公公可不要听这罪妇的狡辩,这罪妇当初还想连着本官一起诬陷呢!”那魏公公细细地看了一眼那个眼中含泪满脸悲伤的女子,又回头对着那县官老爷道,“我看这女子的眉眼间可全是真情,大人要不就应了她的要求再次审理一回儿,好让我看看大人您明察秋毫的本事?”
那县官老爷先是一愣,却又没有办法将这件事推脱了,便硬着头皮差人去找了王府的少爷来,那王府的少爷披麻戴孝地来到了公堂之上,对着那县官老爷就哭到,“老爷呀,我的亲老爷,你可一定要为我家父伸冤呐。”
那县官对着他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笑着道,“你父亲的事我一定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的,今日请你来,是为了上次你的那桩案子的。”那王公子一听,这才抬起头来,看看身边站着的那些人,他眼中露出一丝诧异与慌张的神色,对着那红色的肉球道,“上次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在下是被这贱妇给诬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