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色的肉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道,“既然你是清白的,重审一遍又如何?!是我是县官还是你是县官啊?!”那王少爷也是个拎得清的人,他看出来那公堂之上坐了一个身份显赫的人,便不再多,反正这件事的那笔钱已经全部给过那个县官大人了,应该要怎么办事,那县官老爷心中应该十分清楚。
想到这里,他倒也不再有什么顾虑了,连忙接话道,“老爷您得对,清者自清,我自然是不会有什么顾虑的,只是辛苦老爷再审理一遍了。”罢,他还挑衅地瞥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女子,表情十分地不屑与轻佻。
那女子对着县官老爷道,“大人,就是这位王公子他玷污了我,我有证人!”那王公子声地嘲笑道,“哼,你那证人可是向着我的,你还用这招还真是太老套了,也不怕再被大家笑话。”他大声地对着那肉球道,“大人,此女子完全是在胡诌,草民当日可是在媚香楼听曲子,完全没有离开过,草民也有证人。”
那王公子的讼师在这整个过程中都没有过话,那王公子时不时地朝他使着眼色,而刘安却像是没有看见一般,眼睛直直地盯着正前方。那媚香楼的老板被请到了公堂之上,他先开口话了,但这次话的语气显得底气不足了许多,他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毕竟那有权有势曾经称霸一方的王大人被人给杀了,他背后的那个大山就倒下了,“大人,找草民有何事?”
那县官无奈地又解释了一番,便叫那女子的证人话,那县官老爷胸有成竹的模样,看着那个上次胆如鼠的证人,心中根本一点儿的紧张感都没有,“原告人证,你上次,你根本没看到任何事情,此话可还属实?”
那男子看了一眼身旁跪着的原告女子,眼神坚定地看着县官道,“大人,上次草民被迫了谎话,这次草民想清楚了,不能做这种昧着良心的事情,草民那日清清楚楚看到,是王家的家丁将这位姑娘给掳走了。”
此话一出,满堂的人皆轰动了起来,连门外的百姓也开始切切私语,那王公子的脸色都发得青黑了,那红色的肉球惊得立刻从座位上跳了下来,指着那个人证道,“你这刁民,本官怎么知道你哪次的是真,哪次的是假!!”
那人证立刻道,“大人,草民这次的话全部属实,上次是王公子命人将草民家媳妇抓走了,用草民媳妇的性命威胁草民,所以才会按照他们所的那样去做的,请大人恕罪!”那王公子的脸色开始变得阴沉了,他指着那证人对那公堂上的县官老爷道,“大人,这刁民是在与那贱妇联合起来诬陷本公子,他有何证据能够当时我是绑架了他家的媳妇!”
那大人的额头上已经满是大汗了,他心虚地偷偷瞟了一眼正在听案的魏公公,颤颤悠悠地指着那个人证道,“大胆证人!你有何证据是王公子绑架了那媳妇?!!”楚恪在一旁微微一笑,走上前来,对着县官老爷道,“属下昨日在王府调查时,有几个家丁心虚,向我自首了此事,现在他们就在后台,您可以带上来与他们问话。”
那县官老爷用手绢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心虚地喊道,“把……把人给我带上来……”不一会儿,有两个穿着王府家丁衣服的男人被带了上来,那王公子一见,脸色立刻变得煞白了,这两个家丁正是他当日派去绑架那证人媳妇的下人。
那两个家丁看都不敢再看那王公子一眼,昨日中午,楚恪带着那讼师一起去了他们府上,表明了身份,若他们两个能够出来作证,那么今后就给他们在衙门里做份差事,那两家丁又不是傻子,立刻答应下来,便出现在了这个公堂上,把绑架的事件一五一十地全了出来,各种细节也都没有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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