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师爷就决心要将那县官老爷给卖了,他抬起头,对着魏公公行了一个礼,而后不紧不慢,口齿清晰地道,“回魏公公的话,人当日的确也在县官老爷身旁,王公子所句句属实,人当时还劝阻了老爷,但是却被老爷厉声呵斥了,而后也未曾再次多嘴。”
那红色的肉球惊得浑身的肉都颤抖了起来其,他指着那师爷,眼睛瞪得都快要眦出眼眶了,他穿着粗气,白眼翻得急急,差点没气得背过去,他指着师爷,大声骂道,“好你个人,往我这些年如此信任你!现在我有难了,你却立刻将我卖了!”
那县官老爷像发了疯似的,在那宽大的椅子上打起滚来,他看了一眼堂上所有的人,气得脸色发紫,大声地吼叫道,“好,好,既然你们想把所有的罪责都推脱给我!那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楚恪与魏公公笑着看着那一场场的闹剧与那县官大人发疯似的可笑模样,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俩推波助澜的成果。那县官老爷从高堂之上灵活地蹦了下来,活像一个具有弹性的圆球,直直地滚落在了魏公公的身旁,对着魏公公不停地磕头起来,“下官该死,这一切的罪责我都会招认!!”
魏公公满意地点了点头,那红色的肉球抬起头来,带着一些愤怒与贪婪的神情,问道,“魏公公,人还知道一些惊人的内幕,若是人能够将这内幕出,能否饶人一命?!”魏公公眯起眼来,看了楚恪一眼,得到了楚恪的肯定后,便道,“你,若是你态度良好,我还是会让皇上对你从轻发落的。”
那红色的肉球立刻向那魏公公磕头道,“人在此谢过魏公公!”罢,他阴狠地看了站在一瓶的王公子一眼,邪笑着道,“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你不利!本老爷今日就要你知道!!你父亲生前辛苦造下的基业,今日就会全部毁在你的手上!”
那王公子微微一愣,他对他父亲所做的那些事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而且,这县官还一直与他父亲保持着不一般的关系,或许的确会抓住父亲的一些把柄,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无所畏惧的,他父亲做事一向谨慎,不是自己的人,他是不会将一些危险的东西交给他们的,所以他的内心虽然有些忐忑,但基本上还是能够通过嘴硬与死不承认来逃过那些大的罪责。
那红色的肉球对着魏公公道,“大人,王大人是皇后娘娘的哥哥,所以王家做事一向都是横行霸道,毫无忌讳,他们有事就全靠着皇后撑着,所以胆子也十分地大,总是做出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举动来。”
那魏公公道,“这又如何?很多皇亲国戚都有这样的毛病,皇上对此见怪不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不能算是什么罪行。”那王公子听了这话,便十分赞成地点了点头,反驳道,“我父亲生前为人确实是有些暴躁,然而大多数时候还是很讲道理的,你这些调拨的话,难道就能免除你的罪责吗?!!”
那县官老爷看着王公子那嚣张的模样,心中的怒气立刻冲上了头顶,他看着眼前的魏公公,指着那嚣张跋扈的王公子道,“魏公公,事情才不是像这个子所的那么简单!!”他扭过头去,表情狰狞地对着那王公子吼道,“别以为你父亲那个老狐狸不,我就不知道了!你父亲!!他贩卖奴隶!通过奴隶贸易得来的钱财去组建军队!!他想要造反!”
此话一出,连座位上的魏公公都吓了一跳,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县官老爷,他来之前只是听楚恪这县官老爷是个贪官,却没想到背后居然还隐藏着一桩谋反的案子。那王公子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他冲到那红色的肉球身旁歇斯底里地大叫道,“你血口喷人!”
那王公子也是个机灵的人,他连忙“扑通”一声跪在了魏公公的身前,抱着魏公公的大腿哭喊道,“哇哇哇哇,魏公公,您不要听这奸邪之人的谗言,他一直嫉妒我父亲,并且怀恨在心,因此在我父亲死后,便立刻趁机将各种帽子往我们王家的头上扣,您火眼金睛,能洞察一切,千万不要被这等人给欺骗呀。”
那魏公公一听,居然也感觉是有那么几分的道理,毕竟人都已经死了,这县官老爷却还将叛国罪直接往那死去的人身上扣去,也是十分没有道德的,他定了定神,对着那县官老爷问道,“你王大人想要造反,可有何实际的证据?”
那县官老爷愣了愣,无奈地垂垂下了手道,“人没有切实的证据,但人知道,在这城中最大的家具制造坊,与王大人造反这件事有莫大的关系。”那王公子一听见“家居坊”便浑身打了个激灵,他立刻对那魏公公道,“真是太可笑了,一个的家具坊,也有本事造反?难道做出个家具就能用那些家具杀人了?!!魏公公,您听听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魏公公皱了皱眉头,点了点头,这家具和造反真是一点关联都没有,像是 铁匠铺什么的倒是还能制造一些造反使用的武器呢。
就在魏公公想要开口话时,楚恪站了出来,对着魏公公道,“县官老爷的此话有理。”众人都吃了一惊,连忙朝着楚恪看去,楚恪不紧不满地走到那魏公公的面前,掏出袖中的折扇,潇洒地“啪”地一下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