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大亏的他们那是佛系度日，圣光说啥他们都“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至于吕彦那边，这种时好时坏的运气也是对他的行动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他原本设计的多巴胺控制阵法是温和的，不致命的，但是现在在这诡异的运气的影响下，这个阵法的设计出现了某种程度的bug。

正常使用不是问题，依然能够让鼠子们专心致志的听奥德的布道录音。

但是一旦鼠子们听进去了布道，变得狂热之后，他们很容易因为多巴胺的剧烈分泌而变得狂躁，最终嗝屁。

而且一个个临死的时候还在脸上布满了扭曲的笑容，就好像是做了什么事情爽死了一样。

吓得吕彦赶紧叫停了整个vr养殖场的建设，开始排查起了故障。

好在，中央服务器播放的内容都还是有记录的，在牧场员工们一分钟一分钟的查看下，这件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很快就被调查了清楚。

发现只是小问题的吕彦，也是拍了拍胸脯，感觉有点后怕。

正当他打算把阵法的错误给改正过来，重新建设牧场的时候，一道灵感突然的就光顾了他。

他发现，这种bug或许并非坏事！

虽然现在的鼠子死的够快，但是只要成为圣灵的比例够高，似乎也没有问题？

带着这个疑问，他仔细的在一个养殖场里蹲了一天，并且控制主机，让主机在这一天里全天候24小时不间断的播放奥德布道的录像。

这样，鼠子在这一天里，大量的“含笑而去”！

而吕彦统计了一下，基本上出现圣灵的概率大概在三成。

看上去比之前的传统办法要少不少。

在原来的“福报中心”里，基本是个鼠子死后都能成为圣灵，几率不说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九十五。

可是吕彦的脸上却乐开了花。

是的，原来的几率够高，但是要更长的培养时间，就算是吕彦用了甲醇严重超标的木薯醪糟，平均每个圣灵培养的时间也要超过四个月。

而现在，半个月就能把一只普通的鼠子变为圣灵鼠子。

再加上现在的密集养殖，这一来二去的效率翻了好几番。

原本一个月几千的圣灵转化数目，现在变成了好几万。

他吕彦简直是秦始皇摸电线，赢麻了！

也不知道那帮人形圣灵对他的诅咒是诅咒了点啥。

或许那帮圣灵诅咒的是鼠子而不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