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天生丽质才能压的住。”容清浅低头轻轻抚摸着玉萧上莹润的白玉纹理,指腹触摸到萧管内侧刻着一个篆刻的一个精巧的“清”字,忍不住赞叹,“不愧是前代大儒黎元清老先生随身携带的玉萧,果然不同于其他俗物。”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给你弄来的!”赵祁明骄傲的拍拍胸脯
“得了吧,要不是我告诉你这东西的去处,即便再给你一年的功夫你也摸不着霜月白的半点边儿。”
“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自己去找赵熹要去?”
“我懒得搭理他。”容清浅一早就知道这管霜月白在纪王长子赵熹手中,却不想与他打交道,所以只好拜托赵祁明替他去讨要
“喂,你平时也不怎么喜欢吹箫,怎么都霜月白这么执着?”
“送人啊。”容清浅将萧重新锁进漆盒里,然后说,“我遇到一个人,想要送他一份礼物。”
容清浅说这话时心里想的便是荷风湖上白衣玉冠的赵祁晔,清冷如霜,皎洁如月,白衣胜雪。
她早知黎元清老先生有这一管霜月白,从来却是不以为然,直到见了赵祁晔,才有了要将这一管萧送给他的私心。于是费尽心思,四处探访,终于寻的踪迹,所以才托赵祁明代她去讨。
“既然已经拿到霜月白了,总可以把丹芜身契给我了吧!”赵祁明说
“当然可以,你改日让丹芜兄长来国公府取,契书和人,我一起给你。”
容清浅的侍女丹芜原是赵祁明府中长吏王成的妹妹,自小被卖身到国公府,赵祁明念及那位长吏多年进忠,所以便替王成来找容清浅讨人。
“他兄长此刻又不在临城,倒不如你先把人给我呢!”赵祁明讨价还价的往容清浅身上凑
容清浅一脸嫌弃的推开他,“起开起开,你那些沾花惹草的风流债早就闹得满城风雨了,把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交给你岂不是羊入虎口嘛!”
“哼!”赵祁明理了理衣襟说,“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容清浅笑着抬手摸了摸他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哄他,“若是现在就叫丹芜跟着你回去,在外人她不过是换了个主家,说不定还会被你带累了名声,你既然想成全人家,那不妨等王成回来以后叫他自己来国公府接,我保证立刻放人。”
“哼!”赵祁明气鼓鼓的跳下车,回头对她说,“言而无信!”
容清浅笑着冲他摆手,连声嗯道,“五皇子慢走,清浅不送啦!”